嘶……什么叫最无辜的最致命?付羡白总觉得,以前不太能理解的弯弯绕绕,此时此刻,全数在苏盛浔的身上体验了个遍。
这丫头很害羞,羞得甚至不太敢看他。
但同时,她又是那样直。喜欢就说出口,舍不得就是舍不得,从来不隐于表达,很直接,就像她在竞技场上面的态度,赢就是赢了,输了也就认了。
从不抱怨,实力说话。
她太美好,太软,以至于付羡白总觉得,自己心里漫上来的那些可怕想法,不太适用于她的身上——至少此时此刻,一点儿都不合适。
小朋友‘被迫’挂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很冒失,时间久了,大约还是会累的。一句舍不得,让他心里又甜又乱,好半响,他才终于从这样云里雾里的错觉中回过神,轻轻叹了叹,手在苏盛浔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你啊,是不是想要弄死我?”
哪有?
不能让这丫头继续说下去,不然,估摸着又得是一句‘我舍不得’。
一次就够了,再多的……他真的不怎么能承受得住。
一只手在小朋友的背上轻轻地拍着,终于,一抹轻笑过后,付羡白开了口:“累不累?要不要下来?”
付羡白的话委实是多余的——苏盛浔原本就不太想‘挂’在他身上,现在一听能够下来,那只搭在付羡白肩上的手又小小的抓了抓,也不算说话,只是轻声应了一下:“嗯。”
她早就羞得没边儿,付羡白的一点儿举动都能在她心里掀起巨澜。被付羡白抱着转身,朝着床边走时,就如方才他肆意欺负她那般,让她羞得想死。
好在,此间付羡白再没说过一句不堪入耳的话,短暂的时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叫嚣着,平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