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哪有人这样的?顺杆子爬就算了,殊不知,其实还有更过分的在后头等着她——示弱完全没用,只会让某些人得寸进尺罢了。
就像现在。
苏盛浔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付羡白这会儿说着话,眸子一直盯着她,一边掂量着在边缘蹦跶,一边思忖着是不是已经到苏盛浔的极限了,又或许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等等。
那双眸子明明很阴沉,可目光落在苏盛浔身上时,竟是温和,带着很明显的温柔和珍惜的。
此时,苏盛浔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或是反抗,反驳。
但最终在付羡白的注视下,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嗓眼里,欲说难说,只得是委屈到极致,用一双桃花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而且是没什么威慑力的那种,至少付羡白是这么认为的。
这模样……啧,没准儿还能更进一步。
是有点儿不做人,但千金还难买我乐意呢,就像现在,付羡白自觉挺乐意这样欺负小朋友的。
掂量着思忖着,几秒后,不需要苏盛浔的回应,付羡白便可以就着这样的姿势,距离近得几乎要贴上去的放肆,用一种比方才还要温柔,甚至是带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意味的语调,缓缓道:“只不过,小弥儿,我想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其实都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