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羡白眯了眯眼,那双有些阴沉的眼睛里难得染上了一点非常克制后的红。盯着苏盛浔看了几秒,付羡白才终于叹了叹:“哦?小弥儿,我刚才可是借了的,是你自己忘记拿,”他的声音实在有磁性,一下一下,勾人又蛊惑:“小朋友,事情都是逃付出代价的,你那么懂事,道理应该都懂吧?例如现在,你想要的话,好像就只能……”
只能怎么样?
大不了就晒着得了。
苏盛浔不看他,可他的声音实在太能蛊惑人了,言语之下,苏盛浔的脸早就泛起了红,此时更是因为这种的言语,那抹异常的红在脸上肆意蔓延。
耳根也红得不像话,耳垂看上去也很好捏的样子。
让人想碰。
挺危险的想法念头,但付羡白自觉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住。
脑子里轱辘着危险念头,付羡白嗓眼滚动了一下,将接下来的话说完:“啧,那就只能看我乐不乐意给你了。”
啊?这是什么歪理?
不需要苏盛浔发问,付羡白扯了扯嘴角,那抹笑又坏又荡漾,像极了哪条街上的小混混,逮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肆意欺负般的坏:“小弥儿,你想要也可以,但这外套,估摸着就是得我帮你穿上了。”
苏盛浔:“……”
就,离谱。
一瞬间,苏盛浔简直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被雷劈过似的,轰隆隆一阵响后,剩下的是一脑子的空白和错愕。
哪有人这样的?这跟耍流氓应该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大不了,我还就不穿了!
士可杀不可辱,苏盛浔闻言,在脑子里将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想了一会儿后,稍稍扬起眼,抬头盯着付羡白看——
果然呐,这人的脸上,此时正挂着笑,猫玩耗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