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很急,说完后,眼看着没法儿往后退,她就试图伸手将自己和付羡白之间的距离人为地隔开一点:“靠那么近,不嫌热?”
确定只是热吗?
付羡白没立刻回话,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一会儿,应了一声:“嗯?是热还是燥?”
哎呀,你丫的还真说不清楚了是吧?
不回话,苏盛浔扬起眼,瞪着他。
目光之下,一言两眼——
几秒后,付羡白抬了抬手,立刻屈服:“对对对,是热,确实热得慌。”
他退了一步,却是在以退为进:“所以小弥儿,你能看着我吗?”
哦,又来了。
这话题怎么着都绕不出去了是吧?!
又急又无奈,沉默了一下,苏盛浔直接认命地‘嗯’了一声,随之,勉为其难地扬起眼,目光打在付羡白的身上。
她很直接,就跟在竞技场上一样。要不就不做,要不就把事情做到彻底。
就像现在,既然逃不掉,那就直面。
一时间,四目相对。
一个平静如水,很深沉,一个清澈见底,藏不住情绪慌张。
耳边是付羡白的呢喃:“你还挺实诚。”
被拿过去的外套在付羡白的手里扬开,一股淡淡地薄荷皂香充斥鼻尖,萦绕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