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甫嵩就这么把人打了还是不妥,占理的一方瞬间变成不占理的了。
这就好比现代两个小学生打架,虽说打人的那个人是因为被打的那个人嘴太欠打他的,但他打人了就瞬间不占理了。
最后结果自然是一起批。
陆妧看着眼前的金碧辉煌的大殿叹了口气,事情要回到一刻钟前,皇帝听说京城里的闹剧后便赶紧派跟前的太监大总管和御林军首领带人来把他们捉到大殿。
沈越离虽说还有一条命,但右肩却是吃了皇甫嵩一枪,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但沈越离做的事也实在过分,皇帝心里也有气便没有让沈越离去偏殿好好休息处理伤口。
太医刚给沈越离处理好伤口,便开始清账了。
“离王殿下,您远道而来本应是我们东莞的座上之宾,我们东莞也会尽可能地招待您以尽地主之谊。但今天您做的事下官实在无法苟同。陛下,京城百姓苦啊!!!!!”
慕安常的这一操作不禁让陆妧给他点一个赞。
他先是说离王今天在京城做的事不合适,后面又接了一句京城的百姓苦,虽说前后意思不连贯听起来也怪怪的,但反而能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
皇帝听起来那原本就有些不好看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沈越离觉得这个东莞小官是恶人先告状,他这个受了重伤的“受害者”还没说话反倒是被告状了,就有点憋屈。
他到现在也不觉得他的所作所为会到被责罚的地步。
更何况,他也不是东莞的人,他不受东莞律法的约束。
“你这小官,那你说说本王今天做什么了?怎么就让你这小官无法苟同?不过今天本王丑话说前面,你要是不把这事说清楚,这事没完!”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