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事,不是他们阵营的盐商也会遭到打击报复,生意过不下去倒是小事,最关键是姓名受到了威胁。”
陆妧听着她讲,觉得他还是没说到最关键的原因,不过她虽好奇也不会再问,她现在也不是很想听。
毕竟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淮钰郡主的地盘,谁知道现在有没有人监视她,要是淮钰发起疯来保不准她会做什么。
让陆妧问了谭进川的住址,等宴会结束便让人备一份礼送过去。
谭进川知道了陆妧的意思就不再说,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开。
陆妧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还是对他说了一句话,“谭状元,前路坎坷,树木从多,莫要直行。”
谭进川没有停下,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谭进川官职颇低,家世也不好,他想做的事,可能终其一生也不会做到。
陆妧不会想到的是,谭进川虽没有家世,但却能凭着他的才能在朝堂上闯出一片天地。
心知他容易得罪人,便早早地拜在镇国候府旧部的门下,也算是有遮风避雨之地。
谭进川刚走,陆妧便觉得花丛那边有什么动静,娢月过去看了看,不会一个呼吸就拎了一个脸上长满麻子的人出现。
那人一看见她就想大喊,幸亏娢月早就防着他,他一想张嘴就点了他的哑穴。
“娢月,下手温柔一点,女孩子这么暴力做什么,娢月,来,把他给本郡主挂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