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好不容易修缮起来的关系就这样破灭,随即大批江北人士重回江北,盘踞江北做起了生意,对于京中之事再不上心。
至此两边倒也算是互不干涉了,不过到先王时,朝中因有用之才过少,再加上北国压迫,国库里的金子逐渐减少,没办法,先王只能再度启程江北,与其议和。
江北的势力一直如此,是历来王上的放纵,也是他们自身上实力过硬,也是如此,所有人都对江北心怀恐惧。
“江北对于姜大人跟陛下的婚事十分满意,说是等陛下凯旋,姜家家主会亲自带着姜大人的聘礼来宫里拜见,到时候诸位大人或是能到场一看。”
秦王这杀人诛心是样子,可太招人喜欢了。
他这些话虽然不是姜家说的,只是他自己编纂的,但他可知道姜夙他父母爷爷的性子,早些年就已经等不急看他娶妻生子了,但他愣是守着自己那小侄女不放,一度让人以为他取向有问题。
这下好了,姜夙娶妻了,姜家估计能高兴死,怕是连夜感到北境看他们家媳妇都有可能。
“殿下……殿下说笑了,臣得“南都十城?!”呼德烈震惊道,“陛下您这也太狮子大张口了吧!条款里可没有割城这一说,再说,就是您父王当时也没有跟我们要过城池,您如今这……”
苏矜对于他说的这些,没做过多解释,也没说其他什么话,单只是不紧不慢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
茶水清淡,却充盈着茉莉的香气,香气扑鼻格外诱人。
就是谢亭染跟李部站在身后都是对这震惊不已,因为从没想过他们陛下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所以,亲王是不打算答应了?”苏矜说。
“这种要求我们可做不了主,再者说,割让城池这种事向来都是国家之间的大事,岂能轻易决定?”呼德烈说得大义凛然。
苏矜轻笑,只觉得荒唐,自己居然在跟他们讲条件,还真是……意外啊。
“那寡人想,我们是是没什么可谈的了。”苏矜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呼德烈见状赶紧挡在了面前,“陛下这是何意?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岂不是也是把两国协定当成儿戏?”
“你在威胁寡人?”苏矜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怒气,像是燃着一把火,能将人瞬间点燃……
“不敢,只是想让陛下想清楚,今天要是走了,恐怕这协定……就作废了,两国之间可还有安生?”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苏矜一阵鄙夷。
“你觉得,寡人会害怕你的威胁?先王能打败你们,寡人也能打败你们,一次,两次,中原的铁骑不比你们北国的差,我们不主动挑衅他国,不是我们软弱,我们只是不想与你们一般,整天喊着打打杀杀,却没有一点作为!”
苏矜这话说得,简直就在啪啪啪打面前这人的脸。
呼德烈只觉得,眼前这女子,不一般,举手投足亦是如此。
谢亭染有些紧张,因为他担心苏矜的话会惹怒呼德烈,然后呼德烈一声令下,旁边这些士兵就会提起武器朝他们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