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来干嘛？”吴心吹着头发，看着门口三人。
“吃臭豆腐吗？”杨不坏也没等吴心同意就走了进去，把餐盒放在了桌子上。
“不吃，谢谢。”吴心冷冷的说。
“你是孤儿吗？”杨不坏开门见山的问。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杨不坏，心想：“这算骂人吗？”
吴心拔下吹风机的电线，然后将电线缓缓缠绕在了吹风机的握手上线，放进了柜子。
“我是不是孤儿和你有关系吗？”
“配合公安机关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貂蝉在一旁说。
“那就得先理一下公民的定义了。”吴心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继续说：“首先我不具备中国国籍，其次我不知道我父母是否具备中国国籍，最后我连户口都没有，我算不算中国的公民？”
“算吗？”杨不坏小声问貂蝉。
“不确定，如果她父母双方或者任何一方有中国国籍，她又出生在中国，那她便是中国公民，但是现在我们连她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貂蝉说。
“算不算偷渡？”杨不坏接着问。
“如果她一开始就出生的中国，又怎么算偷渡呢？”
吴心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的你一句我一句，有些无语。
“咳咳……”吕布轻咳两声，打断了杨不坏和貂蝉的谈话。
“你们到底想干嘛？”吴心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杨不坏。
杨不坏走到窗户旁，掏出一支烟：“想了解一下你的过去。”
“了解我的过去，你这算是搭讪吗？”吴心瞟了杨不坏一眼，显然没什么好感。
杨不坏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笑着说：“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但是公务在身，真的很希望你能配合我。”
“配合你们什么？”吴心坐了下来，她心里清楚，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这些人可能真的会在这里养老。
“说说你的过去。”杨不坏吐着烟雾，心里在琢磨这妹子今年多大。
吴心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缓缓说道：“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我是被一个拾荒老人抚养大的，她说是在山里捡到我的。”
“什么时候，在哪里，老人还在吗，谁能作证？”杨不坏四连问，打断了吴心的讲话。
“20年前，在天马山，老人11年前就去世了，没人可以作证。”吴心答。
“20岁，九年的空白期。”杨不坏心里想着，然后在貂蝉的耳边轻问：“怎么验她年龄？”
“体检。”貂蝉说。
“有没有简单一点的？”
“头发。”
杨不坏哦了一声，转头问吴心：“老人去世后你去了哪里？”
“四处讨生活，颠沛流离。”吴心答。
“这么多年，应该有些朋友吧？”杨不坏觉得吴心说的太笼统了，感觉她就像空降一般。
“有啊，我在很多地方打过零工……”吴心边说，杨不坏边让貂蝉记了下来。
吴心说的真真切切，逐渐打消了杨不坏的疑虑。
“为什么9岁前没办法证明？”虽然杨不坏相信吴心说的是真的，但是这个空白还是没办法补上。
“因为老人住在山里，连邻居都没有，而且老人去世之前我也没有下过山。”吴心脸上泛起了一丝波动，像在回忆什么。
“九年你就没见过一个陌生人？”杨不坏显然不接受这个说法。
“见过啊，偶尔也有人上山。”吴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