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人嘤嘤了半天,又没头没尾的说着她自认为的证据,终于没了耐心,粗暴的推开她,一脸嫌弃的把外套脱下来,顺手就扔回车里,声音警告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是我,我们只见过一面,我怎么可能去动你,你以为我不挑嘴的吗?”
“可是、可是那晚我只看到了你,而且,房卡也是用你身份证开的,怎么会不是你?”
女人抹了一下面上的泪水,表情楚楚可怜,看着就让人觉得惹哭她的人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般。
沈庞飞也暴躁了,低吼道,“身份证身份证,我都说了几遍,我的身份证丢了,那天都喝大了,别说我的身份证了,我连其他证件都丢了,你听不懂吗?”
女人觉得沈庞飞就是想抵赖,不想承认他睡了她的事实,伤心的又嘤嘤嘤了起来。
这个哭声要把沈庞飞折磨的精神分裂了,差点就要原地自爆了,转身想踢快石头泄愤。
结果,正好看到了夜裳和楚暖。
沈庞飞脸上闪过惊喜,刚要冲对方挥了挥手,旋即听到身旁的哭声,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楚暖看清他的脸时,一下就想起这个敢觊觎裳裳的小矬子,轻嗤一声,拉着夜裳就走了,“裳裳我们走,这里空气不太好。”
沈庞飞刚要伸出尔康手,却被身旁的女人挽住了胳膊,他怪叫一声,像是沾到了恶心的东西连忙甩开,“你干什么,别碰我。”
在离开的瞬间,楚暖似乎还看到了那个女人冲她勾起挑衅一笑。
楚暖,“...”莫名其妙。
沈庞飞甩开女人,再回头看时,俩人已经没了影子,气得在空气中狠狠踹了两脚,险些把鞋子给甩丢了。
碰了一身腥的沈庞飞再也没心情待下去,丢下女人直接跳上跑车,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他一路开到了郊外的半山腰,下车时,还在骂骂咧咧,有女佣路过,他也不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的说上两句了。
进入别墅,没看到君景炎的影子,好奇的问管家,“他人呢?”
管家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沈庞飞还皮了一句,“张叔,你这什么表情,难道他不在了?”
管家还没说话呢,就听楼上传来一句暴怒声,“滚,滚出去,什么狗屁国家级国画大师,我看你是国家级花痴大师,滚出去,碍眼的东西。”
沈庞飞听着某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凑到管家身边,小声点询问,“他这是怎么了?谁在上面?”
管家看他一眼,仅是摇了摇头。
这让一向爱凑热闹的沈庞飞顿时来了兴趣,刚要上楼去瞧瞧,就见一个女人跑了下来。
女人长得花容月貌,穿着一身白莲花标配的白色连衣裙,漆黑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小跑微微牵起。
看起来格外惹人怜。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她从沈庞飞旁擦肩而过时,身上散发这一股奇异的香味,那种味虽然很淡,却逃不过身为医生的沈庞飞。
他立刻掩住口鼻,厉喝一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