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都叫你松手了。”木槿无辜地很,平白无故地招惹她干什么。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松开,我赵荣标和你势不两立。”赵荣标咬紧牙关,忍着骨头破裂般的痛,他要把这臭婊子宰了,把头砍下来扔在垃圾桶,骨头喂狗,血肉喂城外的那些怪物,操他麻痹。
木槿冷笑。
一个黄毛把酒瓶往桌上一砸,玻璃碎片在空中迸溅,折射着红绿色的灯光,他呸了一口黄痰,“听不懂人话吗,婊子就是婊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兄弟们,让这个贱货尝尝我们的厉害。”
肌肉男猛灌自己一口啤酒,狞笑着伸手抓向木槿的喉咙。
舞池里的音乐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堕落的人们看着热闹,事不关己地哄堂大笑,一个单薄白嫩的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地打了赵狗,这竹年酒吧今天又要见血了。
酒吧吧台左侧,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女人抿了一口酒,妖媚的桃花眼朦胧地盯着酒杯里鲜红的酒液,腰部脱离般将埋在吧台上,黑色的皮衣掀开衣角,露出底下的丰满,波涛般的长发披散,丝丝缕缕的碎发挡住了醉人的眼眸。
“再来一杯玛丽,谢谢。”
声音低哑迷人,仿佛带着酒气,醉人。
优雅的男人摇晃着酒瓶,那酒瓶在左手和右手之间,乖巧地游动着,上下弹跳,男人悠然地坐在吧台后,嘴里虽说着刻薄的话,却不难让人听出语气里的绅士。
“容我提醒您一句,您上次的酒钱也还没付,您的工资还没发?”
女人打了个酒嗝,“记在帐上,发了工资一下结清。”
“我并不信您,廖女士,你可是个惯犯。”话虽这么说,男人还是轻快地调起了酒。
廖落撇了一眼男人,不屑地将酒杯举起,喝下剩下的酒液,“我也不需要你信我,你们老板可有求于我。”
男人将新调好的玛丽推到女人面前,帅气的脸上看不出除了温和以外的任何神色。
“她是她,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