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禾今如今正在气头上,现在显然并不是找他的最好时机,但是木峭年只请了2天的假,不得不去面对猛烈的风雨。
敲门声刚起,木禾今就抓起空茶杯朝门上砸了出去,一阵噼里啪啦声后,茶杯碎了一地。
“滚——”
看来确实气得不轻,木峭年扶额,守院的侍卫便劝导,“家主需要静修,峭年少爷要不改日再来?”
“没事,我等等吧。”
木峭年的话音刚落,议事堂的门就开了。
需要静修的家主面色阴沉地站在门槛后,语气却温和了许多,“回来了,进来吧。”
“大伯。”
关上议事堂的大门,木峭年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一根绿藤从木地板上生长,把碎片打到一边后,又缩进了地板里。
“说说吧。”木禾今拄着木拐,端坐在主位上。
木峭年道:“是这样的大伯,我要说的话我想是不太适合在通讯器上说,我便先斩后奏地回来了,大伯勿怪。”
木禾今:“无妨,既是如此,我会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