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尚文君跟我说你不错……”老头很平静地说，“所以我想见见你，你跟他们打的时候，我在下面看着你，看到你昏死过去，我就把你捡了回去，要不然可能就得死在其他人的手里了，所以现在我们去哪，你只能跟着我们去了。”
“尚文君？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那你认识天香楼主吗？”
“认识……”
“他叫尚文君。”
陈阳恍然大悟，只能解释说：“不好意思，我没有跟他通过姓名，所以在此之前我确实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没关系！”老头缓缓地说，“对于他来说，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大家知道天香楼主就行了，你说对吧。”
陈阳苦笑一声。
马车再次启动了，陈阳感觉身体稍微好像有些恢复了。
只不过伤得太重，用力太猛了，可能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正常。
“你已经昏迷了十天时间了……”老头再次开口说，“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这里发生了多少事情吧，所以有兴趣听听吗？”
陈阳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发问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怎么认识姬宝珠的？”老头发问。
陈阳一怔，想了想才说：“她父亲是一个小城的庙祝，但是与其他绝大部分的地方不一样，他们那个地方从来都不加税，人们过得安居乐业，我经过的时候觉得有些好奇，所以就过去了看了一眼……”
陈阳也没有隐瞒，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所以就把当时的事情说了出来。
“真难想象……”老头缓缓地开口说，“我们天香楼号称收集天下所有的文库，却连他们大周正统一脉一直在哪里都搞不清楚，谁能想到，他们大周正经一脉，竟然成了庙府的一个小小庙祝，啧啧啧……”
老头摇头感慨说。
“她真是大周正统传人？”
“现在的她，已经是大周女皇了。”老头平静地说。
陈阳一惊，“怎么回事？”
“你把他们反修团的高手都杀死了，剩下的那些人还不拼命地互相杀伐呀，但是没想到这个姐姐竟然这么厉害，把最后剩下的郭天通杀死了，然后就让其他人都听她的。你想其他人不想跟她打，也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只能听她的了。她可是正统，又有合法性，如此一来，原本那些反修团的人全都听了她的了，跟了她了，尊她为大周女皇。不但如此，她更是恢复了大周朝的制度，百姓先免税三年，让他们安居乐业，恢复生产，现在要交税的，也就是那些富商乡绅，其他人一律不用。”
陈阳愣在那里。
这还是黄宝珠吗？
自己初见她的时候，她说想去荒城见自己呢。
可是……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已经成了女皇。
“你怎么能确定她就是大周正统？”陈阳忍不住发问说。
“那一道气运……”老头平静地说，“知道为什么姬无常只是能操控，却无法吸收吗？我猜姬无常之前肯定也想不通，但是现在应该能想通了，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比他血统更为纯正的人在，她才能操控。”
“所以气运的选择就代表了合法性了？”陈阳明白过来。
“当然了！”老头很平静地说，“当年大周末帝，将他们大周所剩下的气运一分为二，一半北上入了山海大关，大关为什么坚固无比，除了山海守军不顾生死之外，还有就是气运所在。而山海大关的高手层出不穷，也与这份馈赠给他们山海大关的气运有所关系。而另外一分，则分给了他们大周王朝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