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清清震惊了,好家伙,这事儿确实不是很坦荡,心里却是是有鬼,怎么办怎么办?
听到这个名字,宋淮那素来镇定的脸上也是微微有些没绷住,白相竹,近几日同公主殿下的日子过得太美好,他都快把他给忘了,今日他来,所为何事?
清清偷偷看了眼宋淮,见他面色无异,也是微微放下了心。她虽说前几日想到要把自己同白相竹的事儿告诉宋淮,可她这不还没准备好呢嘛,谁知道,这这这,正主来得这么突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清清强装镇定地问道:“他可有说为何而来?”
秋辞摇摇头:“未曾,不过听来报的下人说,白公子很是急切的样子,匆匆忙忙的,像是有什么急事。”
急事?清清不由想到白相竹那孱弱的身子,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让他如此急切地来寻她?
“快带我去。”来不及细想,清清的身体便已经做出了反应,赶忙起身往前厅而去。
秋辞见自己公主如此激动,有些心虚地望了眼还坐在位置上的驸马爷。只见宋淮面色如常的站起身来,淡然道:“走吧,我们也跟过去看看便是。”
前厅。
一身白衣的白相竹披着一件外衣,面色苍白地在厅中来回地踱步,眉头紧锁,不时轻咳几声。跟在他身后的小厮有些担忧他的身子,见他咳嗽几声,身子不住地颤抖,赶忙上前搀扶着他。
“公子,咱们还是坐着等吧,您的身子......”
“咳咳咳,”白相竹扶住他的手,紧皱着眉头,“不必,眼下,你叫我如何坐得住。”
“公主殿下、驸马爷到——”外头传来高声的通报,闻言,白相竹赶忙直起身子,向前直迎两步。
在见到清清那一刻,他的心中百感交集,他多想再看她几眼,可是身份的鸿沟告诉自己,不行了,今后,都再无机会了。
心中感伤,他忍不住又轻咳几声。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赶忙跪下行礼道:“草民白相竹,见过公主殿下。”
白衣的纤瘦公子孤零零地站在厅中,虽是午时,却也因着病弱,披了件衣服。多日不见,竟然是又消瘦下去了吗?
见他有些跌撞地向自己行礼,清清心中一痛,快步上前搀起他,怜惜道:“不必行礼了,你身子不好,坐下再说吧。”
“咳咳,谢公主殿下。”白相竹刚想起身,便看到跟在清清身后的宋淮缓步跟来,又忙跪下道:“草民白相竹,咳咳,见过驸马。”
清清回头看了眼宋淮,见他面色无异,这才又搀白相竹起来:“驸马也是不在乎这些礼数的,快起来吧。”
白相竹抬眼望了一眼宋淮,见后者冲自己微微一笑,这才放下心来,起身道:“多谢驸马。”
宋淮两步走到清清跟前,不着痕迹地把清清扶着白相竹的手抓回到自己身边,又把清清往自己怀里拽了拽,这才开口道:“白兄今日突然到访,不知可是有什么急事?”
“确实,咳咳咳。”白相竹一急,话未出口,确是先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