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孚笑深深呼吸,知道自己没有法子了,竟然是在阴沟里面翻船了,她是可以拒绝的,但是如果拒绝,那么他们的下场绝不会很好。“你到底要怎么样?”
“其实很简单,就是喜欢宁馆长你好好配合,你配合好了,项目好了,你的小宁先生会醒来,你的青岩藏馆会名声大噪,而你宁孚笑也将拥有数不尽的财富和强大的能量,这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宁馆长你为何就是想不通呢?”
为何想不通,自然是因为这个项目根本不可能成功。
从钟离这几次的行动来看,这个女人的真性子和外在表现出来的知性女性完全是两个极端。
内在的钟离是一个疯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宁馆长,怎么你来之前没有给自己算一卦,或者是给我们算一算?”看着宁孚笑紧绷的神色,钟离收起了手机。
“宁馆长,时间不多,你好好想一想吧,我知道你可以不在乎他人的死亡,但是我知道你特别在意因果这一个环节,如果那些人都是因为你的错误想法才会死亡,那个因果会不会算到你的身上呢?”
钟离慢慢起身,弯腰抚平了裙子上的褶皱,“我们相信,宁馆长你会做出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离开屋子,宁孚笑愤怒的将茶杯狠狠砸在了落地窗上。
窗户是特制的玻璃,根本咋不开,反而是那一直通透的瓷杯在玻璃上砸碎了。
清香的茶水散落在地板上,偶尔几滴溅在了宁孚笑的脚背上,她气的浑身发抖,那种自己也止不住的发抖。
钟诚在外面,将这一切都是看在了眼中。
“你何必这么刺激她,若是她使绊子,那是得不偿失。”
钟诚这是第二次在说这句了,比起第一次的正经,这一次的他是开玩笑的语气。
钟离微微挑眉,“抓到了弱点,还有什么做不到呢,反正现在给的只是一个弱点而已,慢慢的一步步的给对方的压力,终有一个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钟诚拍手,“事事都已经被你计算了,对了,那个应景去了集团总部。”
“时间倒是比我想的要快,准备下,我明天下午要回去一趟。”
钟诚知道过年之后,集团里面会有一次大会,明明那个会议应该是自己去主持,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成了钟离的。
钟离见钟诚没有回应,侧头,“怎么,你想去?”
“毕竟我是名义上的……”
“钟诚,父亲还没有走,集团还不是你的。”钟离一句话将钟诚堵死了。
“而且,你要知道,父亲在这个集团才叫福寿集团,一旦这个项目失败了,你知道我们福寿集团会损失多大吗?”钟离走近一步,“如果失败,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失去,你觉得你的那些朋友真的额是把你当成朋友?不过是看在你是福寿集团的太子爷身份上而已,钟离认清事实,只有父亲永生,我们的福寿才能永生。”
钟离说完,越过了钟诚朝着外面走去,“记得帮我预定机票。”
钟诚看着背对着镜头坐着的宁孚笑,良久才回应,“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