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就这样一勺勺的吃下去小半碗,他问她:“你知道枸杞,除了明目,还有别的什么功效?”
然后不待她回答,便笑微微继续道:“补虚、益精、滋肾……”
环抱着她的左臂,把她的细腰往自己胸腹贴的更紧了三分,抬头去啄她的耳垂,声线已然变的磁性而充满诱惑:“你说我吃都吃了,补也补了……往下是不是该……”
陈芃儿俏脸一红,刚放下碗,就被他捉了手去,掌心抚在她细细的后颈,咬了她的唇,温润又炽热的舌穿过她的唇递送过来,明明还没得好利索的右手,轻车熟路的撩开她胸口扣子,已经探入了衣襟里去,缓缓揉弄。
陈芃儿不知道送个宵夜而已,怎么眨眼的功夫就被撩上了,想挣,被钳制的死死的,又被他这一搓弄,身子已经软了半边……特别是他的手俨然已经深入了她的裙底,轻轻捻动,顿时湿意丛生,她嘤咛一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被他勾住腰一把提溜起来,按去了写字台的桌面。
他书房的这张写字台特别宽大,各种卷宗案卷一摞摞的摆满了一案头,陈芃儿埋首在这些棕黄色的杂乱纸张中,被人从身后撩开裙子,扶着腰,长驱直入。
一下重似一下,几乎是从刚刚闯入男人就来势凶猛,她发带早被他撸了去,一头青丝散开铺满了一后背,双手没地方抓,只好按去桌面那些摞高的卷宗,齿尖紧咬了唇,本想闷声不想,却仍有细碎的声音,按耐不住的溢出来……
陆安拨开落在她肩上的发,啃咬着她衣衫零落下露出的一只细滑肩头——好像这种后入的姿势特别能提升他的兴奋,男人扶着她的小腰,重重的冲撞不止,左手还探到前胸来不停的揉弄,直把她一时间弄的神魂颠倒,死去活来。小身子被一下下撞的不住耸动,胳膊都酸软的没有丝毫力气,上半身无力的趴在桌面上,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松松垮垮,活脱脱的春光半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楚楚可怜模样。
却是一下又一下的节奏里,面前的一摞案卷,在他们两个不停的动作下,压在其中的一本,歪斜了出来——上面誊写的名字骤然的投入昏聩的眼帘,竟一时吸引去了她一时的神智。
两个字:徐颐。
徐颐……徐颐……
陈芃儿咀嚼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却是骤然抑制不住的“啊”的一声惊呼!
容不得她半点的分神,他已经一把把她捞了起来,抱去窗边的沙发,径直把她仰面放倒,两条细腿儿搭去他的肩,又俯身从正面重新进入,继续冲刺。
身下的沙发很有弹性,陈芃儿只觉得自己如身在云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起起落落,在他的冲撞下起伏摇摆,一叠声的呻吟早就在激情漫溢里,关不住的倾泻出来。
“怎么都干不够你……”他抓着她的腰,奋力的来回律动中,伏在她耳边哑声喘息,啃咬着她的下巴她的唇,“芃儿,怎么干都干不够你……”
一到做这种事,他半分矜持也无,完全不像平日里道貌岸然清风冷月的模样,陈芃儿又羞又窘,双目紧闭,小脸儿潮红一片皱做一团,身上火热,浑身白中透着诱人的粉,犹如在卷在海浪中的一条小船,起起伏伏,颠簸不住。
南芙在楼梯下坐着,指甲犹自还在不自觉的掐着虎口,老杜在门外自己的门房那打着拍子,哼着调子唱戏,曲调婉转,一字一句吟唱的很有趣味,楼上小姐的声音也在断断续续不住,一个楼上一个门外,两厢搭配起来,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楼上房门“哐当”一声!
南芙骤然一个激灵,一一下站起身,就见陆安怀里抱着个人,拿衣服草草罩着,几步走去卧室,抬脚一踹,房门大开,走进去再反脚一踢,房门重重再度关闭。
然后无一例外,又听得小姐“啊”的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其后又是断断续续的吟哦不住,伴杂着男人闷声低吼……
明明是冬天,无端却凭添一身燥热,呆立楼下的女人愣愣的抚了胸口,余韵犹存的秀美面容,眉尖间或的抖一下,久久才又扶着楼梯栏杆,瘫软般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