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架子床虽然够敦实,却这个时候也是“吱吱呀呀”响个不住。
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床上两具躯体,一精壮一柔滑,一麦色一白皙,紧密交缠,翻腾不住。
女人眸光盈盈,横波潋滟,犹带春色的脸绯红一片,男人一开始还惦念着她身子刚好,动作小心翼翼,结果被狠踹了一脚:“跟个娘们似的,不行就直说!”
一语既出,男人粗野的低声咒骂一声:“妖精!待会有你哭的!”
遂张口咬住那红唇,再无半分怜惜之心,大刀阔斧、信马由缰的操弄起来!
房内溢满诱人的喘息,楠木床上被褥一片狼藉,男人压着女人,气息不稳的瞧去自己身下那一张俏脸——红艳艳的唇、白生生的小米粒牙,眼角眉梢淫靡又勾人,气息浓艳温软,他情不自禁低头咬去她的下唇:“春,咱们回云南,去大理,我还有点钱,买栋院子,开个铺面做点小买卖,你就是老板娘,咱俩好生过日子,你再给我生个儿子,闺女也行,我一样疼!”
她笑笑的斜睨着他,抬手撸了一把他额头津津汗珠,食指放进自己嘴里吮了一下,只这一个动作就惹得他还埋身在她体内的分身又粗大了一圈,他强自忍耐着不去动,盯了她眼睛:“春,行不行?”
女人歪着头,青丝铺陈,两只藕样的嫩白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狗子,看不出啊,这名声赫赫的铜尸赵若尘,居然还一副居家小老百姓的心肠!”
他不理她的揶揄:“就买那种三合院,我都打听了,虽然贵点,但是住起来敞亮。房子都是带厦的,就这样的二层小楼,不过比这个气派!满打满算也有小十间屋,以后就是孩子多了,也够住。中间那院也大,你打小就欢喜花红绿叶的,天井里都种上花儿,一年到头都是香喷喷的,廊下放躺椅,烤太阳、吃茶,咂烟,都舒坦!”
边喘息边一下下挺进,他探身咬她的唇,大力扣住她的腰肢,硬邦邦的胸膛压住她胸前绵柔,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咋样?不错吧?”
动人的呻吟抑制不住的从喉间溢出,女人死死扣住男主的肩膀,蔻丹红的长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被他逼得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弹跳起来,狠狠掐了他一把:“就这点本事?拿座院子就想套牢我?”
“当然不光这个,不过你还想要啥,你说!”
男人巴掌啪一下重重拍去她的臀部,动作频率更加快了几分,贴去她耳边,声音低哑的简直惹火,坏坏的问:“这个行不行?”
小堂春正被他弄的神魂颠倒,即刻心领神会,忍不住作势软软推了他一把,媚眼如丝:“赵老二你个流氓!”
“这算啥,”男人大手不住揉捏她,粗重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耳侧,“只要你答应了,爷保准伺候的你夜夜爽到叫娘!”
“天天下不来床都行……”
好像为了配合他的话,气氛益发的血脉喷张,男人喉间发出一阵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凶猛的重复啃咬着那双红唇,舌头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把女人的呻吟全都吞入腹中。
女人无力的瘫倒在他怀里,就是这个时候,男人都没忘记,稍微平息了下大口的喘息,继续追问:“咋样?”
换来朝心口窝的一踹:“二狗子你个死变态!”
嘴里虽骂,脚上虽踹,女人却是一脸春色荡漾,眼角眉梢俱是绯红一片,一身被满足后的慵懒餍足模样,骂完后紧接着扑哧一乐:“以前咋不知道,二狗子你居然是个这样的难缠货!”
男人抱住她一只雪白的小腿,嘿嘿一乐,瞧她这副模样,他知道她是答应了。
一高兴,不由从心到身又一阵亢奋,干脆一把抱着小腿把人拖拽过来,按在身下,重新开始第二轮折腾,准备梅开二度,女人又笑又尖叫,巴掌啪啪拍打去他肩头:“狗子你真是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