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孩子要是这么穿,张小白会说她打扮露骨,毫无内涵。
毕竟这打扮,实在太吸引眼球。
可实话说,柳小青穿上这么一身,偏偏一点儿都不见俗气。
还有点让他欲罢不能,眼神落在柳小青身上久久不能离开。
嗯!
是气质!
张小白为自己直勾勾地看着柳小青找了个上档次的理由。
“妈,我知道了。”
“不会的,我和他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他来了,我不跟你说了。”
“嗯,再见。”
柳小青挂了电话,站起来等着张小白走近。
那通电话是母亲田玉亭打来的,她是南北音乐盛典的评委之一。
那首《红豆》在北州引起的轰动,田玉亭看在眼里。
所以田玉亭给柳小青打电话,嘱咐她一定要跟张小白谨慎相处,千万不要得罪张小白。
因为他很可能成为让柳小青步入乐坛后的贵人。
或许是见张小白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身体,柳小青有点心虚,“我这身衣服是不是有问题?”
张小白这才收回落在她波澜壮阔处的眼神,说:“你这身衣服挺好看的,就是这风格可能不太适合你,更适合那些刚出道的艺人,以青春活力为亮点的艺人。”
柳小青双眼突然蹬得笔直,张小白说的和母亲说的几乎相差无几。
这身打扮是母亲给她挑选的,还说以后她出道的时候,就主打青春活力的招牌。
“这风格是我妈给我选的,她说的和一样。”
“嗯,阿姨的眼光很准确。”
不得不承认,柳小青学院校花的名头是实至名归。
她留给张小白的印象可以归结为四个字:美艳,高冷。
一直到现在,这四个字也仍旧是张小白的观点。
可想而知,她的母亲为了把她的身材和气质培养出来,估计下了不少功夫。
“阿姨让你吃了不少苦吧?”
“怎么说?”
“要不怎么把你养成现在这样,男人看了动心,女人看了生恨,就像是拿泥捏出来的一样,有句名诗是怎么说来着?”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什么诗?我怎么没有听过?”
“你没听过?”
“是你自己编的吧?还名诗,真不要脸,走吧,我们去看电影。”
柳小青说完后,朝着路边走去。
刚走两步,她转头对张小白说:“回头给我写下来,虽然有点臭不要脸,诗还是不错的,对了,阳城可能是城市,下蔡是什么?”
听到这里,张小白明白了。
历史不同,文化也有断层。
两个时空就像是两条绳索互相交错缠绕。
有接触的地方,是一样的。
没接触的地方,是空白的。
当他思考怎么解释阳城和下蔡时,路边开过来一辆出租车。
“哎,有车了,快!”
这个世界不但缺失文化,还缺失出租车。
张小白跑了几步,伸手对着出租车挥手。
也幸好他发现的早,不然这辆车一旦开过去,后面还有几个等车的人在候着,接下来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有下一辆。
至于公交车,他不想再乘坐了。
平地而行,犹如船只一样摇摇晃晃。
上次和程雪乘坐一次,差点没把他给摇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