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虽然没有这种说法,但是个男人都会觉得被人摸头很奇怪,合欢也下意识地挥开了凤仙的胳膊,道:“你想太多了。”
只可惜凤仙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对他胭脂坊的那些姑娘们吃味了,心里别提多高兴,就算摸头的手被拍掉了,仍然屁颠屁颠地凑到合欢跟前表忠心,“欢欢,你放心,胭脂坊的姑娘们不过是我的生财工具,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这句话里的槽点太多,不论是秦霜和阿辰,还是合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凤仙不该把人活生生的姑娘当作工具?还是该说甭管你会不会多看一眼,凭什么用让其他姑娘们在你面前脱光来举例?你确定你这不是在炫耀自己很受欢迎,有的是女子愿意啊脱光了勾引你吗?
反正合欢听了这句话以后不但没觉得心情变好,脸色反而更沉了,冷冷看了眼凤仙,一句话没说只对秦霜和阿辰微微颔首,扭头走人。
“诶?怎么就这么走了?”凤仙傻眼了,看着合欢离开的背影嘟囔,“难道是被说中了,害羞了?恼羞成怒了?”
秦霜白了他一眼,忽然开始怀疑她以前凤仙是个狐狸,比一般人都狡猾是不是认知错误,面前这个用词不当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哪像狐狸?简直像只蠢狗,还是只表忠心没表成却没发现,还自顾自地找藉口的蠢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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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因为前一天没再守岁,早上起得都比较早,虽然秦霜免了庄里人三天的晨间跑步训练,但早就习惯了每天都要绕着庄子跑一圈的众人初一少跑了一天就已经觉得浑身不自在了,虽说不能像往常一样天刚亮就起来跑,但等吃过早饭,还是有人自动自发地又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