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嘉敏回他:“你想过以后吗?有想过我吗?”
杨秉鸣动作一顿,锋利的刀面划伤了手指:“你难道还没受够吗?”
“可你,可你不该这样。”吴嘉敏闭上眼睛,“要是被发现,你的一辈子就毁了。”
杨秉鸣把一张卡推过去:“这是这几年我自己挣得,跟他没关系。这些钱应该够你接下来的生活了。”
扣、扣、扣,房间门被敲响。
是肖忠鑫他们来了,后面跟着匆匆跑来的依兰。
“杨先生,我们有些事需要你解释一下,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杨佳武说。
杨秉鸣站起来:“好。”
依兰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杨先生——”
他微微欠身,不失风度:“拜托你照顾好我母亲。”
依兰红着眼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阿姨照顾好的,等你回来一定会看到一个健康的阿姨。”
杨秉鸣终是没回她的话。
肖忠鑫拿出老毛的照片:“还认得吗?那两天在上海是会议是他替你去的,你那两天在哪?”又拿出转账记录,“这是通过杨海贵的账户转出五十万的转账记录。这应该也不是他本人转的吧。”
还有那颗袖口:“我们在这颗袖口上发现了你的指纹,而这颗袖口是在杨海贵案发的车里找到了。对于这一切,你作何解释?”
杨秉鸣面色如常,不像是被审问的嫌疑人,倒像是来参加某个国际会议。
他说:“我认得他,七天前我找他替我去上海开会,事后我用杨海贵的私人账户转了五十万给他,这颗袖口也的确是我的。”最后还有一句,“是我杀了杨海贵。”
“为什么?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弑父这种事也做的出来?”杨佳武质问他。
杨秉鸣眼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那是他该死,他就是个畜生,混蛋!”
在杨秉鸣的叙述下,事件的轮廓渐渐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