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唯霆倒是一点不客气,“该干嘛干嘛,不用因为她是女腺体者就怜惜,她是女腺体者的同时,她曾经也是一名军人,力气可比你们大多了。
再说了,我让她来这,就是让她来劳作服刑的,可没指望你们怜惜她,她是我的俘虏,不是我的另一半。”
呵呵,信了你的邪!
众人根本不买账,同时做出翻白眼的表情。
是俘虏你不关押她,反而24小时彻夜不眠衣不解带照顾她。
“喂喂喂,我多少是个头儿,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没人将他的话当一回事,于唯霆有些窘迫,摸摸鼻子吼道。
“跟我来吧,别听他胡说,他可舍不得你吃苦,真要让你干重活,只怕我耳根子都会被念烦。
那臭小子,肖想你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在我们最艰苦的时候,他就是以你为信念才坚持下来的……”
牛婶念念叨叨拉着洛漓去做女人们做的活,也不累,就是搬搬石头,他们搭建的是牲畜住的棚子,故而也不用在乎美观,能遮风挡雨就行。
肖想,信念?
洛漓面上羞涩,心中却是感慨。
牛婶啊,你大概是不知道,就是因为念想太过,才会将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说出来,只怕您老人家都不信,这狗比曾经掐死过我三次。
仅仅是因为,我和他信念中的理想样子有了那么一捏捏变化……
果然啊,每一个变态的蜕变过程,都是因为曾经有过一段晦涩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