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个辅佐法?”
似是有了几分兴趣,阎彦凉薄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反问道。
洛漓立刻蹬鼻子上脸拽着他往金灿灿龙椅上走去,伺候大爷坐下后,她斥退侯在一旁的女官,自己则是站着开始研墨。
阎彦几乎都要气笑了,这是谁辅佐谁?!
“你总得给朕一点习惯的时间不是,就像你带兵打仗,难道不练兵直接就拉上战场?”
洛漓这话听上去,还有几分道理。
道理?
歪理而已。
轻嗤一声,阎彦打开奏折开始批阅。
洛漓就这么侯在一旁,一边研墨,一边伸着头去看,有不懂的地方,就发问。
以前的尉迟洛漓,是从来不关心国家大事的。
而奏折向来是这样,有边疆大事,同样也有芝麻绿豆的琐事。
还有大臣们互参的小告密。
故而她那张小.嘴,几乎就没停止过。
“大批流民该如何处置才会妥当?若是置之不理,恐会造成暴乱;炎晋国想和我国联姻?可两国习俗不同,如何通婚;张大臣宠妾灭夫,这种事也归朕管?!”
薄唇微翘,尽管她问的问题很傻,可阎彦却知道,她是用心在学习如何治国。
太君后的去世,似乎让小皇帝一.夜长大了。
若是以前的她,这个时候不是在御花园里赏花听小曲,就是在偷出宫找乐子的路上。
她能主动一点最好,省了他许多功夫。
阎彦才生出欣慰之心,下一秒眉头紧紧蹙起,看着滴答滴答溢出的墨,脸色立刻变的比那墨汁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