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夫人成了如今这样子，也是你们照顾不力，就罚你们一个月的月钱吧。”
云曦看着云战天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云战天怕是想起了自己在老夫人病重的时候还在跟柳柔鬼混的事情吧，她还以为云战天能愧疚多久，没想到就那么几秒钟的功夫就又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小桃和甘草看着云战天就更鄙夷了，光以前云战天卖女求荣，就够让她们鄙夷了，可如今对自己的老娘，云战天也是这么一副德行，这人哪里配当成丞相，哪里配为人父，甚至也不配为人子！
要是云战天知道，就连两个丫鬟都从心里鄙视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想法了，反正云曦是觉得羞愧的无地自容的。不顾照云战天的厚脸皮，云曦猜，他应该是没什么感觉吧。
云战天此时倒是难得的孝子形象，一撩下摆，坐在老夫人的床边，抓着老夫人瘦骨嶙峋的手，“娘啊，如今晟儿中了进士，将来前途无量，我云家振兴有望了！”
老夫人浑浊的双眼迸发出喜悦的光芒，不过随即就黯淡下来，有些着急的想要开口，“嗯嗯——嗯啊——”
可惜了，老夫人因为中风，所以这口齿很不清楚，恩恩呀呀了一大半天，云战天和云晟都没哟听懂她想说什么。
云战天和云晟没有听懂，云曦倒是能猜出一些，于善解人意的开口，“老夫人是想问堂哥云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