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是知己,亦或是朋友?
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看到许如清瞬间蔫了下去,庄婉沁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别难过了,咱们许公子最好了。呃……本王把自己的披风给你好了,反正本王出门穿的厚。”
只是许如清却将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又解了下来,披回庄婉沁的身上。顺便的,还帮她系上了带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才让庄婉沁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的弟弟竟然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头。明亮的双眸中止不住的惊讶,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披风是白色的,在秋风中翻滚,衬的庄婉沁就像是一只蝴蝶一样。
看到庄婉沁的这个表情,许如清也不觉得方才的那些话有什么了,只是想要将这一瞬间定格。
他知道自己对庄婉沁是什么感情。
虽然第一公子的芳名在外,但是若是真的论上谈恋爱的话,却是没有一点经验的。
要说的话,当初在考虑辅佐哪一位的时候,只是想到了她们的可塑性,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对可谓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感兴趣。
只不过这又如何,正好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这人自己知根知底,不用担心是自己的对手派来的奸细,还真是幸运啊。
“披风就不用了,毕竟王爷你比我的身体更加紧要。莫忘了,到时候王爷可是走的水路,万一这几天感染了风寒,到时候再下水的话恐怕对身体的损伤很大。”
也亏得许如清想的周到,要不然依着庄婉沁的性子,怕是自己即使冻死也不会把自己的披风给要回来的。
即使当她解下来的那一刻就有些后悔,只不过还是咬咬牙把披风给搭在了许如清的身上。一遍这样做着,一边咒骂今年的天气。
“啊……这样么,那还真是多谢许公子的关心了。”
庄婉沁两鬓处的发丝随着微风到处飘舞,一不小心就飞到了她的唇边,愈发衬的她可人无比。
“好了,我们走吧。时间长了不出现在京城的中心,恐怕庄婉炎会怀疑的。”
将那抹碍事的头发随手拨到一旁,庄婉沁率先领路向下游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江边走着,看着江水从自己身边缓缓向远方流去,心中不禁幻想起到时候的情景起来。
也许是觉得这气氛有些尴尬,许如清开口转移注意力:“对了王爷,你与女皇为双生子,相貌什么的又是如此的相似,定然有不少不知情的人将你们两人认错吧。”
“那你也会吗?”
庄婉沁猛地转身停下,露出一个能够将住在黑暗中的人救赎出来的笑容。
只不过,还好许如清的定力好,否则他就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一个不小心歪到江里去。主要是庄婉沁这一下太突然了,让他没有任何准备。
两人现在走的不过就是悬崖下面的一点土地,还是被江水浸润的全都是青草,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打滑掉进江里。
“那当然不会了!”
不用经过大脑的思考,许如清直接就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这必然是真的,要不然若是连自己要辅佐的人都认不出来,那样岂不是太过失职?
只不过,许如清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心中生出了一丝异样。
如今的庄婉沁,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
只不过要是让他说出到底是哪里不同,倒真的是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她的样子有些变化——好像是……变得更漂亮了。
看着许如清呆呆的样子,庄婉沁笑出声来。
“没事的,即使你说实话,说你认不出来,本王也不会介意的。”
“王爷近来有照镜子么?”
“嗯?”
庄婉沁觉得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自己照不照镜子又怎么了,难道还与这件事有关?
尽管庄婉沁并不知道许如清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还是如实告诉他自己每天的妆容都是自己整理的。
“那么,王爷可觉得镜子里的人有些陌生?”
这下庄婉沁更是不知道许如清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自己的面容,怎么会觉得陌生呢?
似乎是看懂了庄婉沁莫名其妙的表情,许如清赶紧转移话题说道:“我是说,王爷现在的面容与女皇相比已经可以一眼看出谁是谁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大十八变?
可是在几年前这两人还有着分毫不差的面容。那时候的自己,都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毕竟即使是双生子,也一定会有不同的地方。
可是如今再看,根本就没有当初的感觉了。
若仔细想想,似乎庄婉炎的面容也与当年有很大的出入。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许如清这样,庄婉沁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若不是今日许如清提起来,她都要忘了。
那天,在自己的父亲那里得到的消息。
“简单来说吧,其实本王与庄婉炎并不是双生子。只不过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同的棋子罢了。”
明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阴暗的感觉,让许如清莫名有些心疼。只不过庄婉沁的话语更是让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并非双生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
“我们两人之所以长得一样,并非是什么血浓于水。”庄婉沁冷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就是先皇用药物培养出来的用来延续这个王朝的生命的棋子罢了。”
自从庄婉沁开始说这件事的时候,许如清脸上的震惊之情就根本没有停下来过。
自己的势力自认为已经非常不错了,竟然对这件事一点风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