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妃嫔给凌霜请安,然后按照各自的位分高低落座。
凌霜与其他妃嫔寒暄一阵,目光瞟过涂了厚厚脂粉却掩盖不住脸上红印的佟贵人,旋即落在慧贵妃身上,问道:“慧贵妃,本宫听说佟贵人言行失当,皇上命你调教她规矩,现在调教得如何了?”
慧贵妃咯咯一笑:“回皇后娘娘,臣妾有心调教佟贵人,奈何她朽木不可雕,想要调教出色,还要好一阵工夫呢。”
凌霜听了,抿嘴笑道:“那就好好调教着,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调教。”
宜嫔轻笑道:“臣妾听郭常在说,佟贵人在咸若馆学规矩时,经常仗着自己是皇上的表妹矫情拿乔,教习嬷嬷有心调教都调教不来,还是贵妃娘娘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教得她服服帖帖的,真真是好本事呢。”
对于佟氏的女人,宜嫔同样是厌恶至极。
慧贵妃呵呵笑了:“本宫哪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多用了手段而已,教习嬷嬷的规矩固然是极好的,奈何自身是奴婢,就是有心调教主子也不能过于冒犯,本宫就不一样了,奉旨办事,自然是能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
说着,慧贵妃厌恶地瞟了佟贵人一眼:“某些人就是贱皮贱肉,好言汉语劝说听不进去,非要本宫动真格的,她才知道厉害,也是犯贱得够可以的。”
佟贵人听了这通冷嘲热讽,脸上顿时黑得难看。
凌霜笑道:“犯贱没关系,最要紧的是怎么调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