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祭奠那些无辜的学生？
林然这句话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量，着实太大了！
那个S级高手嘲讽地笑了笑：“你的联想能力还真是可以，不过，这确实也没说错，只是可惜，贾子兴那个愚蠢的家伙，并没有完成我所交给他的事情。”
说着，他摘下了帽子，露出了锃亮的脑门。
没有头发。
但是，脑壳上，却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这疤痕从额前，一直延伸到了后脑勺！
看这疤痕的形状，不像是激战之时所受的伤，更像是手术所留下的伤疤！
当看到这一道伤疤之后，林然对他的身份，便已经了然了！
“宁海军区第一师特侦大队的副大队长，皮扬名。”林然开口说道，“曾经因伤转业，做过开颅手术，对吗？”
果然，林然的直觉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问题！
就是这个皮扬名，一手策划了报复！
之前他说什么自立门户，和江州的皮家再无关系之类的话，纯粹都是扯淡的！
“你和李森汉是什么关系？”林然又问道。
他的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那一晚，在乡村中学所经历的一切，又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
那些失去的年轻生命，那些面庞上所挂着的痛苦泪水，似乎犹在昨天！
血债，终究要血偿！
皮扬名就是那个站在贾子兴背后的神秘S级！只不过，他把这位当初的老战友给骗得团团转！
贾子兴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把怀疑的对象往皮扬名身上联想！
在他看来，皮扬名虽然有着S级的天赋，但还想要真正达到货真价实的S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可是，事实上，皮扬名偏偏已经达到了这个级别！
这绝对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超出了贾子兴的认知！
至于这提升的过程中，皮扬名究竟有没有走一些所谓的捷径，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我和李森汉的关系？”皮扬名淡淡一笑，“我们都是接受黑鹰联邦资助的，不然的话，我又怎么会拥有现在的实力？”
他倒是如此坦然地承认了这一切！
说完，他摘下了那用来蒙面的黑布，露出了一张满是凶悍意味的脸！
林然之前看过皮扬名在宁海军区所留下来的所有照片，但是，他觉得，现在面前的这个S级强者，和之前照片上的那个人，在气质上是有着很明显的区别的。
不知道他消失的这么长一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是说，黑鹰联邦帮你成就了S级？”林然的眼睛里面掠过了一道危险的光芒！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有点太扯淡了！难道说，黑鹰联邦还能帮助武者强行拔高实力？
“对啊，正是如此，现在既然都已经摊牌了，那么，告诉你也就无妨了。”皮扬名耸了耸肩膀，“你还有别的问题吗？若是没有问题，我们就开打吧。”
“你策划这一切，只是为了皮立泰和马莹报仇的么？”林然收起危险的眼光，缓缓问道。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如果皮扬名给出否定的答案，那么，或许接下来还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不，我可不是那么重感情的人，我虽在江州皮家长大，可皮家这些年因为我已经收到了不少好处与照拂了，我不欠他们什么。”皮扬名说道，“皮立泰那两口子仗着我的名声，一贯骄横跋扈，也不知道收敛点，死了就死了，那个家族里，谁死了都行。”
这句话里流露出了浓浓的无情味道！
可是，这正是林然需要的答案！
如果这个皮扬名真是为了亲情而报仇的话，那么，后续的一些事情便无法解释了！
“很好。”
林然说着，猛然朝着前方冲出！
他近乎于瞬移一般，只是一眨眼，便出现在了皮扬名的身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