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住嘴!你我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伊椀气的剑都在抖。
他却自顾自打开竹篮子的盒盖，将里面的碟子一盘盘取出来。
黄白脆爽鸡髓笋、玫红胭脂鹅脯虾鱼笋蕨兜外加绿豆粉皮，最后照例一碟甜点，藕粉桂花糖糕。
“师尊还记得么，”肖墨笑起来，有些打趣:“当初在幻境里，师尊就爱做这些给我吃，尤其是这桂花糕，师尊最拿手了。”
伊椀嘴角一抽。
讽刺，绝对是讽刺。
她又忽然一愣:“你不是说你都不记得了吗？”
他接着把竹筷摆在碗上，“师尊昨晚累坏了，又是凡人之躯，还是赶紧吃饭吧。”
伊椀重重拍了桌子，直接把筷子震下来，神情复杂:“你骗我?”
空气安静了半刻钟。
她犟着不动，只是瞪着他，大有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气势。
肖墨只好点点头，异常乖巧:“当初不想给师尊造成心里负担，毕竟......师尊不是亲了徒儿么。”
伊椀扶额，“就因为亲了，所以你就觉得我会有负担?”
他眨眼，眼睫毛轻软拂过下眼睑，面颊绯红:“师尊不必逞强，徒儿知道，那也一定是您的第一次。”
她走动几步，袍服在地上拖曳，显出几分焦躁。
“师尊还是先吃饭吧。”
他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有些担心道。
伊椀突然停下来，大步走到他面前，端着脸一字一句说道“我初吻早就没有了。”
肖墨垂在两边的手蓦然收紧，轻轻提唇:“师尊不用骗我，你这么多年清心寡欲，怎么可能会......”
“在我入仙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