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钧脸上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笑,取下薄唇间的烟夹在指间弹烟灰,“谈了几年?”
岑语垂在身侧的手指甲掐入掌心,“六年。”
谭钧观察到岑语手下的小动作,夹在指间的烟瞬时断裂成了两截。
岑语汲气。
谭钧忽地一笑,“这烟质量不好,弹个烟灰都能断。”
岑语,“......”
在工作上,岑语绝对是一把好手,但是在感情上,虽不能说她洁白如一张纸,但这种深夜跟男人共处一室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一个谈不上熟悉的陌生男人。
说不紧张,是假的。
谭钧话落,将指间那根残断的烟直接掐灭在了跟前的烟灰缸里,又重新拿了根烟点燃,“你们俩什么时候分手的?”
岑语紧握的手抖了抖,“上个月。”
谭钧刚点燃的烟再次断成了两截。
岑语,“......”
谭钧头歪了歪,似笑非笑,“上个月?”
岑语,“是。”
谭钧戏谑,声音不辨喜怒,“为什么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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