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夜行衣的年轻女子,表情迷惑:“公子偏好这般孟浪……额……胆大的村妇?”
白眉老者捋了捋须髯,神情凝重,用劝告的语气道:“此女贵人之相,而天生桃花眼且举止轻浮无状,乃祸国之姬,公子莫要深陷。”
“非也非也,我观此女身姿如松如竹,大有我儒门君子之风,焉知不是兴国之人。”中年儒士驳道。
“你们,很闲?”语气清冷听不出喜怒,如一潭深渊,看似无波无澜,却能令人永坠其中,再无天日。
三人不约而同地收敛了逗乐的神情。
中年儒士干咳了两声,摇晃着扇子,底气不足地解释道:“我想起我新撰写的几册书还未考校,先行告辞。”
白眉长者面色未改,一本正经道:“老夫再研究研究这命理术数,日后再为公子窥窥天机。”
年轻女人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表情憋屈,她第一次觉得知道太多主子的底牌也不是什么好事。
譬如那两位,对主子的一切知之甚少,主子便肯同他们演演戏,偶尔纵他们几回。
可自己……
反正她现在是一动不敢动。
所幸主子并未为难她,只是玩味道:“让巽风过来,我倒想瞧瞧这云丰城刮的哪门子的风。”
……
那头,秦杳不声不响地回了一松院。
拇指摩挲着食指,似乎在回味方才的触感,眯细了桃花眼,呢喃道:“殿……公子?大秦皇子?”
秦杳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