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道:“按我的意思,护回和北山两位老人应该都留在BJ,一来保护姐妹们,好让我能专心的办事,二来也可监督那七头魔蟒,以防那厮作恶。”
纤儿急道:“哪能那么做,没有他们跟在你身边让我们怎么放心得下。”
寒子叹道:“我也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同意,不过至少要有一个折中之法,他们两人只能有一个跟我去,另一个呆在BJ保护你们,不然我真的不放心,纤儿,你跟两老商量一下,说这是我的意思。”
徐纤儿想了半晌,才道:“好吧。”
不过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寒子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两个人,差点儿因此而饮恨终生,此时后话,暂且不提。
第二天要走的消息寒子并没有告诉女孩们。当晚与几个女孩都喝了点酒助兴。
当寒子最后把积蓄的生命原体注入杨澜澜身体深处的时候,杨澜澜慵懒的躺在他的宽厚的胸前,含春的眸子瞅着他妩媚的嗔笑道:“臭小子,你越来越厉害了,以前一个姐妹也能侍候,后来是两个,现在你好过份,都变成四个了,以后会不会变成六个八个的呢?”
刘欣怡躺在一旁边,躲在被子底下,闻言娇笑道:“瞧这形势,那是极有可能的。”
五人说笑了一会儿,寒子突然问道:“澜澜,你早就认识古成风了吧?”
杨澜澜对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意外,依然将头紧贴他的胸膛,缓缓道:“嗯,这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因为以前还没有到要说的时候,现在你既然问起,我便告诉你吧。”
寒子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今天看古成风的样子对自己怀里的这个女孩甚是紧张,只怕内里大有隐情,只是那隐情大到什么程度,却不是他能够想象得出的。
杨澜澜伸出两只藕臂环在他的脖子上,柔声道:“老公,我说出来你可不许吃醋。”
嘿,这一剂柔情、妩媚、娇嗲的预防针一下便把寒子打得全身都酥麻了,把手放到了舒服的地方,微笑道:“说吧,吃醋的事说不准出,不过我不会生气就是了。”
“真是一个坏蛋臭小子。”杨澜澜感觉到他的坏手又在作怪,不禁嗔怪道。
“其实那个古成风,严格来说是与我有婚约的未婚夫。”杨澜澜缓缓的、非常清楚的说了出来。
“什么?未婚夫!”
“不错,是未婚夫。不过这个婚约早在十年前就宣布没有约束力了。”杨澜澜似乎一点也不紧张,也不急,倒是吊足了寒子等人的胃口。
“澜澜姐,快说吧,急死人啦。”刘欣怡见她慢吞吞的靠到了大床的一边,不禁催促道。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们杨家和江南古家世交已经很久了,若是真正的追根溯源,那应该是从两百年前说起……”杨澜澜把前因后果缓缓道了出来。
原来早在两百年前,杨家和江南古家就已经是世交了。当时杨家也是在江南定居。杨家是以做生意为主的商贾,其中最大的生意便是盐,而古家则是古武世家,当时在江南的势力很大。两家成为世家,要追根溯源,还要早一些,当时杨家的先祖和古家的先祖都是做生意的,两人常结伴同行,路上有个人说知的同时也能抵吓一些小毛贼。久而久之两人便成了好朋友。
有一次,两人在路上救了一个受伤的老人,原来那老人是一个武林名宿,老人见古家祖先根基极佳,心地也好,便收了他为徒,传予武功,功成身退后,古家祖先凭借其一身本事及杨家祖先过人的经商头脑,两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远,最终于成了江南的两大家族。
杨古两家在历史上联姻之事古已有之,只要是碰对合适的,双方都中意,便联了,那也不稀奇。两家发展到现代,在社会上仍然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两家自古以来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在杨澜澜小的时候,曾经随父母到古家探访,与古成风倒也玩得很好,双方父母便有了结亲之意。不过当时杨妈妈却多留了个心眼,说现在孩子还小,暂时订着可以,等孩子多大一些,给他们相处的时间,若是成便成,不成也不便勉强,说什么现代的联姻也应该以人为本,与时俱进嘛。这一点两家人倒是没有意见,毕竟那种包办婚姻他们一直也不提倡。
到杨澜澜十一岁的时候,再次随父母到古家造访,其时杨澜澜与古成风由于生活、习惯、环境、兴趣爱好等方面的原因,性格早就有些格格不入,昔日一起耍玩时的那种两小无猜早已不复存在,到古家之后,只与小于她的古黛玉玩耍,对于古成风的相邀不予理会,两家大人自然都将此事看在眼里,杨母便偷偷的问杨澜澜对古成风的意见,杨澜澜当时对古成风的评价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也坚决要取消那个所谓的口头联姻意向。两家人便当那是一场玩笑话,说一切随缘,也不强求。
但是古成风对此事的态度她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听父母私下谈论时说过似乎那小子很认真,真的当自己是杨澜澜的未婚夫了。后来两人都同在B大读书,古成风也约过她,出于礼貌,她去过一次,后来便以种种借口推辞,与古黛玉倒是常有来往,听古黛玉说,古成风对她似乎情有独钟,而她心里早就装了寒子,不可能对古成风生出情意来,因此后来古成风虽然还有多次相约,杨澜澜干脆都直接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