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边看文城的傍晚之景,边吹着风,边听着南宫夜讲着故事,倒也颇为惬意。
南宫夜见姬晚香有兴趣,顿时,他说话也不由得变得更加认真了起来。
他对姬晚香道:“文城就在京城的隔壁,这里从前一直都是国丈一党的官职所占有的地方。那些官员在这里为非作歹,让这里的百姓生活并不好过,文城虽也比不上京城,原本倒也富庶,只是国丈一党的官员在此执事久了,渐渐的,文城也变得更加贫瘠起来。”
姬晚香听此目色倒深了深。
难怪现在文城这么冷清,原来这又是国丈一党的官员作的恶。
如此,南宫夜跟他说的这些,倒是解释了为什么文城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光景了。
姬晚香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要想文城恢复富庶,要让这里的百姓的日子好过,需要尽管解决国丈一党在北夏造的祸了。”
南宫夜不置可否,眼中却是因此闪过了一抹冷光。
国丈一党的事,他当然是要解决的。
但南宫夜很快又收敛了眸色中的那一抹冷光,继续道:“原本有国丈一党的庇佑,虽然这里的官员在这里为非作歹,朝廷倒是一时没有动他们,只是明面上他们做得不过火,倒让他们在文城里作恶了几年。”
“不过,那些作恶的官员,朝廷没有动他们,最近三年来,他们却渐渐的一个都没有了活路。”
惩恶的事总是引得人爱听了。
姬晚香听了南宫夜这句话后,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谁对他们动的手?”
听南宫夜这么说,这一当然不是国丈的人,毕竟这些官员跟国丈是一伙的,他们不会自己杀自己人。
这二不是朝廷的人,南宫夜一开始就否认了。
那么还有谁呢?
“是民间里惩恶扬善的侠客吗?”姬晚香不由得猜道。
南宫夜说到这里,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忽然就盯着姬晚香。
姬晚香正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就等着南宫夜说。
可是好一会,等着等着,却只等来南宫夜那看向她越来越热的目光。
见此,姬晚香不由得先移开了目光。
不等姬晚香说些什么,南宫夜倒是勾了勾唇,道:“说了这么多,本王的嘴有些渴了,可是茶杯离本王颇远,若是王妃能伸伸手帮本王递一杯茶过来,本王或许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姬晚香却没有理,冷笑道:“夜王刚刚说了这么多的话,如果用来说结局,只怕早就说完了。”
相对而言,那茶杯的确距离南宫夜颇远,而距离姬晚香要更近一些。
可是,姬晚香却并不想给南宫夜倒茶。
还想指使她做杂事么?休想。
南宫夜见姬晚香没有动弹的意思,倒也不恼。
一时间,他倒也不说话了,不将刚刚说的事继续说下去了。
马车轿中忽然安静了下来,倒是忽然显得气氛有些诡异。
而,这样诡异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很快,这马车轿里就又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