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还发现了一项神奇的能力,类似于影视剧中曾出现的念动力,凭借意志即可移动物体,一开始只能控制树叶,慢慢的,木头、石头,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转眼之间,三年即逝。
期间,张守顺开了家私塾,专教基础的读书识字,闲暇时在街边摆摊卖符顺便帮人算卦解卦,或是帮忙衙门抓人驱邪拿赏银,或是当个坐堂大夫为人看病。
旭日初升,林府大门口,一众穿着青衫的壮汉进进出出搬箱运袋。
“张道长,接下来这段路还请您多多费心,”老态龙钟的林长青将一袋沉甸甸的钱袋对着站在一旁背着桃木剑一手拂尘仙风道骨的白眉老道士递过去。
“林会长,您放心,我师傅的本事您还不知道吗?,这几年可除了不少妖邪鬼祟,那符箓之术可是厉害得紧。”
老道士一旁的约么十四五岁的小道士张原一见那厚实的钱袋眼睛都直了,眼看自己师傅没什么动作,连忙一个踱步移到师傅身侧伸手扶住递到师傅面前的钱袋。
“好,有二位在老朽自是放心了,”林会长对着二人点点头,紧接着对身边的壮年汉子道:“王护卫,也拜托你了,这一趟下来我也能安心休息了。”
说完对着背后的林元兴慈祥的笑了笑,那正是他刚刚成人的孙子,即将接替他成为林兴商会的会长。
“我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遗漏没有,道长稍作准备,我们赶在正午前出发,不出意外在日落前赶到铜锣村。”
说罢,林长青带着王镖头和孙子朝仓库走去。
“也好,我们也能做些准备,原儿!”张守顺睁开浑浊的老眼,摆了一下手上的拂尘敲在张原屁股上,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
“爷爷,您看,这钱不收林会长还不安心呢,大不了多了退回去就是了,真阔气啊!可比北方的那些暴脾气大方多了,我拿点钱和师弟买些吃的。”
张原掂了掂手中的钱袋,打开一看,还有两张百两的银票,从中拿出一锭五两银子,剩下的塞进了张守顺的裤腰带里。
“唉,酬劳丰富也代表着风险大了,而你先是收取重金也代表了我们不能……”
张守顺叹了口气,还没说完,人已经走了,去找他的小师弟去了。
“哈!师弟,还在画符呢?”
张原一蹦一跳提着一包荷叶进了院子里,一眼就看到张有之踩在矮凳上,在桌上画着符。
张有之也不看他,只点点头。
适才八岁,小小的张有之一手提笔,一手提袖,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一副大人模样。
黄纸上,墨笔缓慢的移动划出一个个字符,勾连出一串透着金色荧光的符咒,一字千斤,压的他的手快动弹不得。
很快,松笔落下,张有之松了口气,一下子躺坐在身后的垫着被子的椅子上。
张原这才把荷叶包放在桌上,拿起刚刚画好的正气符,一数八张,全是上品,称赞道:
“师弟,又是上品!厉害,来,你最爱的糕点,桂花、绿豆、红豆、豆沙各一份。”
他又给他沏上一碗茶递上去。
“谢师兄,”张有之道了声谢,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开心的笑到:“这是第八张!”
张原摸着下巴一算,这画符看起来简单,实则极耗心神,三年了,也是小师弟天赋异禀,平常初学者一炷香能画上一张且算完好就算不错,还要休息小半天。
而师弟不需休息连画数张也不过疲惫,他和师傅出去这段时间不过三刻钟。
他惊诧道:“莫非师弟你已经能连画八张上品符箓而不出错,当真苍天不负有心人,也不枉师弟日夜苦练。”
“每天有些许进步就好,这次要何时出发,要带多少东西?”
张有之剥开荷叶,露出里面四块颜色各异的大块糕点,当即拿了一块绿豆糕一口咬去一大半进嘴里,末了再喝口茶。
“哈哈……这次在东头那家铺子买的,喜欢的话下次就在哪买了。”张原是对他的吃法见怪不怪了,哪有人这么吃糕点的。
“快了,午时前出发,这趟路有点远,最好多带些符箓防身,我们也没什么太好的法宝,穷啊!”
张原嘟囔着嘴,唉声叹气道。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