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他眉头一挑,“子房先生,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多,莫非子房先生或是儒家在调查孤吗?”
紧接着。
扶苏不等张良解释,他又继续说道“再者,孤去何处求学,这似乎与子房先生,甚至与儒家都没有什么关系吧?”
“莫非,子房先生和儒家还想限制孤的自由不成?”
一听到这番话。
张良也是被吓得不轻。
他赶紧就解释,“咳咳,大公子说笑了。”
张良连忙板起脸说“我与儒家都不可能调查大公子,只是偶然间听到的一些传闻罢了。
至于大公子去‘天道楼’求学的自由,我们自然也没有资格去管,我们在乎的只是一点, 我们其实害怕大公子被人蛊惑。
仁义礼智信毕竟才是我们的根本, 一旦大公子被人蛊惑,思想歪曲且发生变化。
大公子,未来只怕……”
扶苏“啊……”
果然啊。
扶苏心道一声,“儒家的真正目的露出来,他们只怕也想通过一种思想上的方式控制我吧。”
真是其心可诛!
扶苏继续沉思,“果然,先生说得不错,儒家有一些东西是好的,但他们中的人并非圣人,逐渐曲解圣人的意思。”
同时,也被功名利禄所打败。
这样的儒家。
扶苏还真不需要。
下一刻。
扶苏继续开口说“其实,子房先生可曾知道,为何当年诸子百家能繁荣昌盛吗?”
不等张良回应。
扶苏又道“儒家,可用,但孤绝不会只用儒家!
天下家国,有国才有家。
诸学派流派,也必须依附于王朝才能生存。
否则,孤有能力让它们消失!”
孤独的话语里,充满威胁之意。
总结起来。
其实就只有一句话。
“为我所用者,那就继续活着,若不能为我所用者,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这等言外之意。
张良又不是傻子。
他自然已经听得明白,但同时,张良的神色有点古怪与惊愕。
他像是看傻子一样。
正一脸怪异地看着扶苏,“不,不对,这不是我认识的扶苏公子,他绝对不是这样子的。”
这个时候里。
张良其实都惊呆住了。
他认识的扶苏可不是这般模样的,“莫非,我现在见的只是个假的大公子?”
可仔细想想起来。
又不对。
大公子不可能被人冒充。
扶苏继续说着,“子房先生,你是聪明人,你虽然出身于儒家,但你也是我大秦的读书人。
因此,你应该很清楚一点,但凡是我大秦读书人都应该思考一下。
这一个国家,如果只有儒家,只有如道,只有儒生,还要不要人活了?”
张良要是敢说行。
他绝对会一巴掌拍下去。
张良“这……”
闻言。
张良没有回应。
他是个聪明人,不是不懂扶苏公子的想法,他只是内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