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郎中回手,将一个药抽屉直接抽了下来,放在桌案上让柴小桃看。
柴小桃看了才恍然大悟,马桑子,就是她所认知的桑葚,自己还用它煲过酸梅汤呢。
没毒?柴小桃才不会天真的认为是有人闲得没事放的,它们一定是鱼致死的原因。
柴小桃沉吟道“褚郎中,这种东西不毒人,但能不能毒鱼或蚌?”
褚郎中摇头道“这种事我还真吃不准,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人,是我师弟,学了十多年的郎中,前些年突然发疯似的不治人、专治猫治狗啥的了,还经常出去游历。”
柴小桃急切道“那就有劳褚郎中引鉴了。”
褚郎中笑道“可别跟老夫这么客气,老夫还指望着你种的人参快快长大呢。”
见柴小桃着急,褚郎中交待了下医馆的事,便带着她来到北城一座破旧的院落,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房门。
屋里,一个汉子用手忙挡住了双眼,待适应了外面的天光后,这才放下手。
汉子见是褚郎中,自嘲的撇撇嘴道“又来嘲笑我当年的选择了?不用你嘲笑,我自己也挺嘲笑我自己的。只是天下没有后悔药,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褚郎中诧异的看着清冷的房子,“余辉,弟妹和俩孩子呢?怎么清灰冷灶的、就你自己?”
余辉嘲弄道“我连自己都养活不起自己了,她自然带着孩子回娘家混饭去了。”
嘴上满是嘲讽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来一个男人的辛酸与无奈。
这就是现实,穷人家连人有病都不一定掏钱来治,何况是兽有病,所以余辉致力于兽医事业的决心,很快被现实打败了。
等他想回头时,因为给兽看过病,已经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会给人治病了,到最后就过成现在这副样子。
褚郎中亲手帮余辉把外衣穿好,发髻梳好,这才对门外没露面的柴小桃道“秦娘子,可以进来了。”
秦娘了进了屋。
屋里一切用品虽然都破旧不堪,但绝对的干净整齐,说明余辉是个有操守很自律的人。
柴小桃屈身施个礼,“余郎中,今日到访,是向您打听个病症的。”
余辉诧异的看向柴小桃“你,来找我打听病症?你不是有个现成的褚郎中在吗?哪能用得着我?”
柴小桃瞟了一眼褚郎中,泰然答道“不瞒您说,我的确是先找的褚郎中,是褚郎中向我推荐的您,他说,术业有专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