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下的坐骑已经低着头,悠闲的吃着草了,不难看出,他来的时间可不短了。
柴小桃猜疑道“你不是忙着封装水银吗?怎么有时间来接我?”
何楠生下了马,扶着柴小桃上了马车,微微一笑道“封装水银哪用得着我?我是怕我直接跟着来,你不好和家人亲近,所以就后赶来等在外面了。”
何楠生弃了马,也钻进了车厢,与柴小桃同乘一辆马车。
秦可讼想钻进车厢,何六儿笑道“讼哥儿,你不是已经学会骑马了?不会是上次摔怕了,不敢骑了吧?走,骑起来……”
讼哥儿不服输道“六师傅,你只看见我第一天学骑马的惨样,没看见我后来骑马的威风,不信,咱们两个比比,你到时候别反过来管我叫师傅就成……”
“比就比,我还能怕你来着……”
于是,秦可讼骑上了何楠生骑来的那匹马,两人撒欢似的开始比赛。
而何七儿和何九儿毫不客气,开始闲聊着打赌论输赢了。
可惜的是,两人都赌何六儿赢,赌局根本就立不起来。
马车内,何楠生笑着对柴小桃道“娘子,你猜,他们两个,谁会赢?”
柴小桃毫不客气道“自然讼哥儿赢!”
柴小桃可绝不是毫无根据的恋儿脑,而是因为,在练功方面,讼哥儿绝对是个奇才,骑马与练功相通,她对讼哥儿有绝对的信心!
柴小桃挑衅的对何楠生道“要不打赌?”
何楠生狡黠的挑了挑眉道“讼哥儿是咱儿子,我自然得赌他赢,再说,咱们两个,赌赢赌输不都是咱家银子?咱一起赢外人才叫赢。”
夫妻二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了车厢小窗户。
又几乎同时嘴角上扬,“外人”找到了。
何楠生挑起帘子,对何七儿和何九儿道“你们两个都赌何六儿赢,这样怎么能成局呢?我和夫人来跟你们赌,我们两个赌何六儿输,赌讼哥儿赢,怎么样?”
何七儿诧异道“少爷,你当真赌讼哥儿赢?他可是前几天刚学的骑马,摔了好几个跟头呢……”
何楠生笃定点头道“我知道他刚学的骑马。但讼哥儿是我儿子,我总不能押他输吧?到底赌还是不赌?”
何七儿喜笑颜开“少爷,这可是你自愿输给我们的。”
何七儿从怀里把荷包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五两银子道“大人,我赌五两银子,六哥赢。”
何楠生看着还很鼓的荷包,激将法说道“不都拿出来赌?是怕输?还是怕赢钱多咬手啊?!”
被何楠生这么一激,何七儿豪气的把五两银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