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正常的人,就算能忍痛,但也不能够对伤口泚泚泚满血视若无睹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痛觉丧失了。
“结衣姐她亲戚,你很生猛哦,难道你一定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秦朗见不得这货太嘚瑟,指了指地面。“看,这一地狗血的,比屠宰场还血腥。”
波多柳一本来是不鸟秦朗的,但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地面,顿时脸色大变。
流了那么多血,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再看了看胸前的那道伤口,还在泚泚泚冒血,大有血不尽力不竭的调调。
“楚疯子,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竟然下毒!”波多柳一似乎忘记了是他去抢夺那瓶药的,他自己作死要去抢药,喝了还说甜。
现在身体出问题了又怪别人下毒,也不知道谁卑鄙无耻。
“波多柳一,知道刚才你喝下的是什么毒吗?”楚疯子长长的舒了口气,“十年了,当年你给我下的毒整整折磨了我十年。现在,也让你尝尝这种毒的滋味。
放心,刚才你喝下的毒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它是一种解药,专门克制另一种毒药的毒药。
如果你想不被毒死,那就得喝下当年你给我下的那种毒。
这算不算叫天理循环呢?”
“八嘎,无耻混蛋!”波多柳一麻了,刚才还嘚瑟无比,现在颓废的不要不要。
当年下的毒他可最清楚厉害,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可解的方法,属于是必死之毒。
最让他瑟瑟发抖的不是无解,而是中毒之人会经受大脑慢慢萎缩且撕裂的痛。
这种毒他给不少人下过,中毒者没几个能撑到最后,通常两天就会受不了脑袋的疼生生把头撞破而亡。
“要么你会经历五脏六腑被腐蚀的痛,要么你以毒攻毒自己毒自己。这样一来,每隔三个月你就要喝我炼制的毒,不喝就会头痛,那种如同冲击钻钻脑袋的痛,真的很过瘾。”说着,楚疯子拿出一个瓷瓶。“立即撤走,这瓶药就是你的。否则,我砸碎它,这是最后一瓶,想再喝的话,得等到来年。”
“八嘎,我们大樱花武士道精神是绝对不会投资,更不会向你们炎夏人屈服。”波多柳一脸色铁青的发狠道。
“行,你有骨气!”说着,楚疯子扬手就要砸瓷瓶。
“等等!”波多柳一怂了,他在樱花国已经封神了,岂会真做到视死如归。“楚河君,有话好好说,我愿意在原有的条件上再给你一个亿。如何?”
“你的命,只值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