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过这句话?”洗兴芝被带沟里去了,满脑子纠结孔子到底有没有说过这种话。
孔子肯定没有说过这句话,这点秦朗可以肯定,因为他张口就来的。道:“不管孔子有没有说过,理是不是这个理?你呀,就是个被宠坏的人,心高气傲却没几分本领。
不是我吹牛哔,如果我的起点跟你一样,现在怎么着也混到了联合会的正义刀头领。
九岁开始,我要为一日三餐以及睡觉的地方发愁。那时候,我哪怕再苦再难,我都没有丢下那本字典。
我一有时间,就会用字典查字看报纸。
从那时候起,我最关心的不是国家大事,而是民生。
所以,我从那时候心里就发过无数次誓言,将来长大后,我一定要倾尽一生去改变民生,不再有像我这样的人也经历童年不幸。
世人不理解我,鄙视我,谴责我,唾骂我,甚至嘲笑我。我都不在乎,我也不求理解不求回报。
因为我问心无愧足矣!
你,只看到我狐假虎威耀武扬威,但你看到了云城百姓是怎么拥护我吗?
你,老是站在道德高度评击谴责我,但是,你抿心自问,你给社会贡献了什么?
高冷?藐视?还是不屑?”
洗兴芝大有百口难辩的调调,秦朗说话那番话,她就算不承认也得承认,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
本来,她鄙夷秦朗也不是为人处事问题,而是作风问题。
这渣男竟然可以同时有那么多伴侣,而且还一个个和睦相处,这才是她最气愤的地方。
律法是一夫一妻制,而这渣男却敢藐视律法,这是在赤果果的挑衅律法权威。
“算了,不跟你扯这种降智的话题。我跟你爸已经沟通过了,从明天起,你自由了,也不用看到我这个不待见的人。今晚,算是散伙酒吧!”秦朗倒了小半杯红酒,然后手掌一推,酒杯跟神奇的停在洗兴芝面前。
两米多的距离推杯过去要做到酒不洒,杯不倒,这力度拿捏把控,简直被他装到了。
散伙酒……
洗兴芝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很不待见这个渣男的,为什么听到他要离开了,自己会失落呢?
可能是刚才那天价水有问题,嗯嗯,一定是这样。
装作一点也无所谓的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酒不错,再来。”
前去找摔跤妹子的调酒师妹子带人来了,一次性带了二十几个女内保进来。
一个个装扮有些辣眼睛,这哪像摔跤,简直是樱花式cos好嘛!
“叶公子,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说价码,这些摔跤手出场费是三十万。”调酒师妹子底气有些不足,她担心叶公子钱多但人不傻。
毕竟二十个人呢,这可是六百万。如果不事先说清楚,买单的时候发生口角就不好了。
“我这块手表值不值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