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跟墨从寒说,她下一次不会这么莽撞,不会让他这样担心了。
然而凤九歌却听到他回答道:“凤九歌,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到底,墨从寒还是拗不过凤九歌,将那杯掺着血水的茶喝下了肚。
那茶水带着固有的清新,但同时又有鲜血的味道。
墨从寒知道,那是凤九歌的味道。
这茶水不仅仅是可以治疗自己身上的毒素,还包含着凤九歌对自己的心。
他看着凤九歌,终究是陷在了她的真挚之中。
“疼吗?”
墨从寒下意识的将手放在凤九歌的手腕处问道,他看见那白色的手绢上有丝丝鲜血渗透,心里止不住的紧张。
倒是凤九歌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真的不疼,我刚才只是一时心急,莽撞了一些。”
她伸手拉住墨从寒的手轻轻摇摆,撒娇说道:“我以后不会了。”
墨从寒那拿没办法,只是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
凤九歌看见墨从寒不生气了,这才笑起来。
余光看见桌子上放着的两罐梨花膏,一下子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墨从寒,说道:“今天我听见府里的人说我爹被罚了一年的俸禄,是不是你在帮我啊?”
墨从寒眉毛微微抖动,被她闪着星光的眼睛盯着有些不自在。
他转向一边,佯装毫不知情,恢复那副冷漠的样子。
“无聊,本殿怎么会做这种事!”
但是墨从寒忽然间又想起来,沐尘昨天前来通传时说的话,他说镇国公那个老不死的居然打了凤九歌一巴掌!
还是在京城门口,挡着那么多人的面!
墨从寒忽然间气不打一处来。
他看向凤九歌,下意识的看向了她的脸颊。
果然在仔细的分辨之下,还能够看见凤九歌一侧连接略微的红肿,和不自在。
“凤九歌,如果有人在府中给你委屈受,不要不说知道吗?”
墨从寒的眉心微微皱着,说话的时候异常认真。
他护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甩了一巴掌。
实在是不可理喻!
莫说只是禁足和罚俸,要不是恐怕陷这丫头与不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