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氏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凤九歌，好像是在看她的身体里，到底装了什么样的迷魂汤。
能把人忽悠的不知道东西南北。
凤九歌的计策被识破，但是她依旧面不改色，脸上平静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叹了口气，在海氏面前还摇了摇头。
好像是没有办法跟海氏沟通一般。
半晌，凤九歌才回答道：“姨娘，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我要真的去给三妹妹看病，你说老爷会怎么想？”
“他会觉得我是在真心给三妹妹看病吗？”
凤九歌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变小，好似有多么神秘一般。
海氏有些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哎呀，姨娘，你想想老爷为什么禁足我？”
她两只手拍的作响，说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在府里张扬吗？”
“如果我跑去给三妹妹治病，让他给看见了，你说他会饶了我吗？”
“如此以来，他还很有可能认为我，只不过是找借口出清歌院罢了。”
凤九歌两手一摊，仿佛这件事一下子就发生了一般。
而海氏在一旁似乎将这话听见了耳朵里，此刻正在反复咀嚼品味。
“你说到时候我是什么下场？”
她的手在海氏的肩上轻轻拍着，又说道，“到时候我可真的，就不能给三妹妹看病了……”
凤九歌的话好像是什么咒语一样，来回的在耳朵里转啊转。
从左耳朵到右耳朵，如此反复。
她的手绢又开始摇晃，似乎有些不确定。
半晌，海氏用胳膊肘碰了碰凤九歌，继而问道：“所以你想怎样？”
“姨娘说应该怎样？”
凤九歌故意不回答，她知道，她自己要是回答的话那就会让人抓住把柄。
她这一世才不会做出这么没有脑子的事情。
于是她便故意引导海氏，往她想要的结果上想，并且让海氏亲自说出口。
这样她一举两得，既不用落得把柄，又不用自己开口，何乐而不为呢？
果不其然，海氏经过这一通点播已经开始“醒悟”。
她看了凤九歌一眼。
转身往清歌院外走去，还不忘回头说道。
“凤九歌，放你出来之后你最好立刻去给轻柔治伤，否则你就等着一直禁足吧……”
凤九歌笑起来，眼睛弯的像是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