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儿子亲口说的。”
冷皓辰右手一指，殷郁离就对着东靖帝皇嘻嘻一笑。
东靖帝皇倒也镇定，他先是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玄墨，随即将目光落回到殷郁离的身上。
“离儿，东靖国的‘镇国之宝’怎可对外人随意说起？！”
这句话，似责怪，又不似，总之只有说这句话的人才知道自己的真正用意。
殷郁离几步走近到东靖帝皇的跟前，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振振有词道，“父皇，哥哥说他们不是外人，他们都是哥哥的主子，而且他们也需要‘石灵子’的，小离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们罢了，助人为乐有什么不对吗？！”
“是啊，父皇，王爷和王妃他们……”紧接着，玄墨也对着书桌前的人开口，他的样子，颇为急切。
东靖帝皇尚且还可以对自己的小儿子和颜悦色，因为殷郁离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不罪嘛，他可以原谅。
但是玄墨呢！他明明知道一切，为何还可以说出那样的话，他当真把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吗？！
东靖帝皇咬了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样几个字，“你还好意思对我开口吗？！为了他们，为了不相干的人，你终于叫我父皇了？！
这几年，你一共回来了几次？！你一回来就是要求那样的事，你当父皇跟你一样铁石心肠，完全不会管你的死活吗？！要是没了‘石灵子’，你就……”
“父皇！”玄墨狠狠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