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赛玉的生母是个欺软怕硬的葱,看到赛狂人一副软骨头的模样,顿时起了歹念。她跟她的心腹家仆说:“她伤了我的玉儿,我要她补偿我的玉儿”
赛狂人一副若无其事任人鱼肉的傻表情,心里缺好笑:补偿?她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要钱问赛家要,要命,就看她有能力取没有了。
赛玉的母亲见狂人闯了祸端竟然还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气势汹汹的命令她的家扑:“一看就是个被娇纵惯养的孩子,给我抽她耳光。”
那奴才竟然真的走上前给了狂人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得赛狂人眼冒金星,七荤八素的。赛狂人很孬的杵在那里,脑海一片空白。他奶奶的,她的前世可是主宰别人命运的阎王修罗,生杀掠夺全由他,可如今竟叫这么一个狗奴才给爬上太岁的头上,怎么说心里都憋得慌。
赛玉的母亲显然对那狗奴才阿庾奉承的作风很是满意,当即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递给她,然后一双丹凤怒目凌利得跟刀子似的,齐刷刷的朝狂人掷来。狂人就只听见那女人下令:“给我花了她的脸。”
赛狂人嘘了口气,她投胎转世后,前怕狼后怕虎,整日畏畏缩缩,可就不怕一样:毁容。
赛狂人一直被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很苦恼,可是又不想自残,如今借赛玉母亲的手,一来让她消消气,二来减了狂人的顾虑,可谓一石二鸟,狂人何乐而不为?
狂人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大有任你宰割的姿态。赛玉的母亲直视着她,她虽然不反抗,可是她那双深黑的瞳孔装着气定神闲。
赛玉的母亲就纳闷了,这小姑娘怎么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还射出摄人心魄的目光。
赛玉母亲的心腹家仆正欲对狂人行凶时,赛玉母亲及时止住了。“慢着!”她玉手一挥,刽子手的刀就举在半空落不下去。
狂人很纳闷,却胆惶惶的听见赛玉母亲用一副阴阳怪气的声音说:“暂时别划花了她的脸,我看这丫头长得倒是精致非凡啊,与她爸爸妈妈相差十之八九。她的脸说不定藏着什么秘密呢!”
赛狂人的惊慌一闪而过,很快她就恢复了以往的气定神闲。她直勾勾的盯着赛玉的母亲,目光别样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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