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舞和紫言战战惊惊的尾随于后,赛狂人垂于一旁静静的注视着归宗剑。经过海浪,赛狂人原来飘逸散落的发丝变得有些紊乱,凌乱向两边垂落,露出那双深黑不见底的双眸,长如密扇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透出些许柔弱。紫言心疼狂人,怕她寒冷,环顾四周发现墙角有一象牙白床,铺着雪白的被褥,遂走上前掀开那雪色的被褥,被褥下一具风干的形骸吓得他惨绝人寰的叫了出来――
“啊――”小白小舞赶紧将紫言拉离象牙床边,狂人听到他三人的嘈杂声,踱步过来。打量着床上的尸骸,眉头深深的蹙起。
这尸骸怕是年代久远,以至于形体娇小,而且瘦弱不堪,再看一眼,狂人忽然心肌一缩,只顾着看那尸骸的大小了,却忽略了一个更加惊悚的话题:那具形骸,以狂人睿智的眼光,博学的见闻,一望便知,那是一具没有人皮的尸骸。
“这人莫非犯了滔天大罪,所以被人处以极刑,剥寡了人皮……只怕是最难以饶恕的罪恶吧?”狂人暗暗忖到,一边伸出手去触摸那尸骸…这时奇景出现了。那风干的形骸殊地射出一道金黄的光芒,温柔的弯曲着注进了狂人的身体。狂人被光束笼罩,一时间无法动弹,只是觉得自己的意识被外界强行打乱,所以无法集中念力想事情。闭眸,努力的和这股外力抗争,企图抵制外力强行输进她体内的意念,然而徒劳无功。
“老大。你怎么了?”紫言紧张得叫起来。赛狂人缓缓然睁开眼,借势重新打量了一下房间的装置。很自然的,目光再次被悬浮在水墨画上的归宗剑吸引。墨画中的归宗剑,无论是寒光剑影的剑身,凤舞九天的剑柄,晶莹剔透的碧玉吊坠,还是灵动夺目的凤瞳,无处不渗透出锋芒。赛狂人的目光,锁在那一双似动非动的凤瞳上,那凤瞳像是鲜活了一般,突然射出一道幽兰之光,赛狂人的俊眸倏然间变得迷离,浑身轻盈了许多,待回过神来,使劲的眨眨眼,再凝视那双凤瞳时,才发现那凤瞳只不过是悬在水墨中的杰作而已。
“这画中的宝剑,真是一把绝世好剑。”赛狂人禁不住惊叹道。脉脉含情的凝视着那把归宗剑,惑世美眸迸射出一抹异彩。
“它若是真的,该多好。”她必将倾尽一切去霸占它。
说完这话后,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只不过是画中的景而已,为什么要给它如此高的赞誉?而且还试图霸占它?
紫言迷惑着表情,“老大,你能动能说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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