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衫放下手中的杯子，“你准备要和清歌告白了？” “……”零面无表情，“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她了吗。” “好好好。”鲁衫举手投降，“你不喜欢墨清歌，是我说错了。” 心里却是暗暗吐槽，在我这个老司机面前还假模假样，你要是不喜欢清歌，我把心挖出来送给你。 诶？不对啊，零要他的心干哈？ “嗯？回答我啊。”零没有发现，他现在的语气比正常时候的他要急躁一点。 “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人？天呐零，你难道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奇怪吗？ 我们生而为人，当然会对其他人产生特殊的好感。 不论对方是异性还是同性，当他或者她身上有吸引你的地方时，你就会产生喜欢的感情。” 零沉默了几秒，觉得他的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奇怪，于是便换了个。 “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喜欢一个人会有什么行为？你是在向我确定，你的行为和想法是不是代表喜欢一个人？”鲁衫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零盯着鲁衫。 鲁衫被他的眼神打败，举手投降，“行了，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我觉得我浑身都快要被冻成冰了。” “咳咳，我跟你说啊，喜欢一个人，最初的表现就是会想要把生活中的琐事说给对方听。 比如你今天中午吃了什么，你在路边看到了什么。 你有这种感觉么？” 零仔细想了一会，摇摇头，“没有。” “那行，你不喜欢她。”鲁衫下结论。 “……”零忽然觉得来找鲁衫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说的没道理是吧？那好，我再说一点，你是不是觉得你有时候很纠结？” 零这回点点头。 “你是不是时常处于想见她，却又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去见她，所以会自己创造很多机会？” 零点头。 鲁衫皱着眉头想了一会。 “既然你都这样了，你都没有想跟她说点身边发生了什么事的心态？” “没有。”零果断回答。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也就是遇到了墨清歌，才会多说两句。 但他是绝对不会无聊到说那些话的。 简直浪费时间。 “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心情很好？” “……有点。” “如果她找你见面，但这个时候你手头还有另一件事，不是很急，却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 如果你和她见面，将会大大缩短你完成这件事的时间，甚至有可能会导致这件事的失败。 那么，你还会和她见面么？”鲁衫想了想，做出了这么一个假设。 零是一个特工，虽然他是鲁衫在现实世界中接触到的第一个特工，但他还是把特工格式化的性格安插在了零的身上。 特工应该是严于律己的。 对于他们而言，完成任务很重要。 如果零愿意为了付出任何代价和那个她见面，那么这绝壁是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