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全部删除，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只要有人发布那个照片，一秒后就会发现被自动删除。 不论是在微博、贴吧、豆瓣、天涯还是个人网站，一经发布，就会被秒删。 和梁弥当初让黑客去删除网友制作的对比视频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待遇。 现在严凯歌终于明白清歌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不禁感慨，墨清歌就是墨清歌，永远都是这么牛逼。 就算自己没有那么牛逼，朋友也是如此牛逼。 …… 出了包厢，清歌来到卫生间里，随便找了个隔间。 “喂。” “嗯，我在。” 清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把零撂在一边这么久，他会生气呢。 看来是她小心眼了。 “墨清歌，我不开心。”正当清歌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那边先发制人。 “……诶？” “我真想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你是我的女人。” 闻言，清歌的呼吸一窒。 以前怎么没发现零说话这么撩人呢？ “不过，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再等等。”话锋一转，零还是憋了下去。 清歌从来都没有主动跟他说过，她不喜欢。 但是清歌知道，零是从各方面的细节看出来的。 他很在乎自己的感受，即便他觉得心有不甘。 这样的男人，很值得依赖。 不过，她还是要等自己强大起来再说。 没有公开他们两人的身份，基地有可能还不会知道。 一旦公开，基地的矛头说不定就会连带着指向零。 清歌问过零有没有所属基地，零说没有。 而军队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对零进行保护。 处于这样状态下的零，清歌很不放心。 她忘了，她自己的情况还不如零呢。 “零，谢谢你。”千言万语，都化成一句感谢。 感谢你能够理解我的难处，感谢你能够包容我的小任性，感谢你在知道我有这么多不便之后，还能继续喜欢我。 “你和我之间，不用道谢。”零的语气稍显严厉，但还是挡不住丝丝缕缕的温柔。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严凯歌已经帮清歌把机票给定好了。 “具体几点？” “下午一点到机场。”清歌想了想说道。 “那还有25个小时，好漫长。”那边，零似乎叹了一口气。“清歌，我想见你。” 我，想你。 清歌对着虚空扬起笑颜，说话的语气都染上了笑意，“时间很快的，明天差不多这个时候我们就见面了。” 相比较零，清歌好像才是更不善言辞的那一个。 明明她也很想念零，但是如果让她说，她还真的说不出口。 “好，我等你回来。” “嗯。” 挂断电话以后，清歌才发现，她的付钱宝已经收到来自严凯歌的十八万打款。 心情很好把手机收起来，清歌回到包厢。 …… 零挂断电话后，问坐在身边面对电脑飞快按动键盘的暮祤轩道：“查出来是谁发的了么。” 暮祤轩的手指不停，“IP查出来了，不过我查了一下，那个IP所处的位置是个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