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熙慕调戏说道:“思必格王妃一直是我最爱的人,这么美的人怎么可以和你做个缩头乌龟呢?”
“嘿嘿,有种就来抢啊。”
“你说对了,正有此意。”
苏晓婉担心思必格不会武功,怕刀剑无眼伤着她,立马扶起她向后退了退。
时下,鸡足山派与万马堂联手围攻枫熙慕、旋律孤舟。
拓跋春雷喝道:“枫熙慕!今天在下也让你尝尝被人围攻追杀的苦涩滋味。”
一场血战即时拉开,刀光剑影,拳来掌往,斗得十分激烈。
楼下血厮正紧,不仅惊动楼上的人,也惊动了林听海为金陵子疗伤。
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林听海双掌运功,搭推在金陵子后背,替他疗治伤势。
只见金陵子头上冒着缕缕白烟,额头大汗,嘴唇发紫发黑,身体有气无力,好似在鬼门关游走一般。
林听海更是拼死一搏,使出浑身解数,要将金陵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那神态,那精神,张小佛体会到他是多么需要一个帮他一起救回家师。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能乱动,万一弄巧成拙,以自己的功力,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他张小佛只要守护好房门,给足林听海时间就够了!
由于楼下打斗激烈,地动山摇一般,无法让林听海专心运功,他问了问张小佛道:“楼下为何这么吵?”
张小佛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师伯放心好了。”
“是吗?老夫怎么感觉杀气特别的浓?”
张小佛深知瞒不了他,便将自己所听所闻一一告诉了林听海。
林听海听后:“白-莲-教自创教以来,就不干好事,今日落于万马堂之手也是命中注定遭此一劫,这正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说着,仍然闭目替金陵子疗伤。
张小佛道:“好像枫熙慕、旋律孤舟还挺厉害的,看他二人架势,堪称江湖高手,恐怕万马堂的人和鸡足山派在短时间内还拿他们没办法呢。”
“鸡足山派的力量不足一提,关键在拓跋春雷和苏晓婉能否战胜枫熙慕与旋律孤舟。”
“这个没有问题,拓跋春雷武功屈指可数,江湖上都有排名,苏晓婉自然也不在话下,他二人定能打败枫熙慕和旋律孤舟的。”
“那倒未必,老夫听说拓跋春雷与铁浮屠决战,元气大伤,至今尚未恢复。枫熙慕战败之后,潜入山谷专心修炼上乘武功,已是今非昔比。再则,枫熙慕、旋律孤舟这几年好像不甘寂寞,学会了不少辣手歹毒之技,什么毒镖、毒针本领他们也会不少。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马上鸡足山派的人和万马堂的人要吃大亏。”
张小佛吃惊,问林听海:“啊——那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帮他们一帮?”
林听海摇头说道:“自己都自身难保,如何去救别人?还是静观其变吧。”
张小佛挠了挠头,“噢”了声,又去观楼下的恶战了。
看了会儿,张小佛道:“师伯,您果然料事如神,鸡足山派和万马堂的人吃不住了。呀!不好,拓跋春雷吃了枫熙慕一掌,又是一拳。师伯!我们、我们……”急得他直跳:“万一他们打上来了,我一个人不是对手怎么办?”
林听海气定神闲:“慌什么?天塌下来了,还有我们呢!”
“可是师伯你现在……”后面的话张小佛不好说了,看了一眼,便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