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看阿碧的眼神一直都不对,昨天又把他要过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阿朱鼻子一酸,委屈的靠在男人的怀中。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魏武声音中带着移魂大法,他想要搞清楚原因。
阿朱双眼迷离的道:“一是我爱你,你想要,我就帮你得到她;
二是阿碧现在心伤,我不忍心看着她继续这样伤心下去;
最重要的是,这样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会更高,这样贴心的小婢女,会让你更爱我,更离不开我。”
佳人情重,魏武无言的把她抱到床上。
……
魏武辞别萧峰,一路东南来到了信阳。
四人走出杂草丛生的小道,前方豁然开朗,正是碧水似玉、波平如镜的秀美湖泊——小镜湖。
湖边竹林密布,景色宜人,三间精致的竹制小屋坐落于幽静美丽的林中。
“这里好漂亮啊!”王语嫣叹声道。
阿朱问道:“公子,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不是应该去擂鼓山吗?”
魏武拉下阿朱肩上的红衫,露出雪白粉嫩、犹如美玉的左肩,美中不足的是其上刺着一个殷红如血的红字:“段”。
“魏大哥?”阿朱眼神有些黯淡,女人爱美,这伤疤般的血字是她心中的痛。
魏武掏出她怀中珍藏的金锁片,解释道:“这是你母亲给你刻的,她家教极严、未婚先孕,只能把你送给别人扶养。
但不知是不是抚养你的人家遇到了什么意外,导致你流落在外。
这个段字就是抛弃她的情郎的名字,同金锁片一起,是你们母女相认的凭证。”
随后拉着她走向竹屋:“你的母亲叫阮星竹,这十几年就住在那里,去相认吧!”
阿朱如提线木偶般被走到屋前,心中既惊喜又恐惧,她渴望与母亲相见,但又害怕母亲不要自己。
“不要怕,她是爱你的,快去敲门吧!”魏武站在远处传音入密,轻声鼓励。
阿朱伸出颤抖的玉手,轻轻扣响的竹门,每一次都似敲打在她心上。
“是谁?”娇媚的女声自屋中传出,带着些许倔强顽皮,清脆似二十多岁的少女。
扣扣!
阿朱听着和自己相似的声线,泪水滑过秀脸,玉手死死抓紧金锁片。
“谁啊?怎么不说话?”
门轻轻打开,出来的是约莫三十岁的年轻美妇,容颜秀丽,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秋波流转,闪烁如星,灵动之极,一看就是俏皮之人。
身穿一袭淡绿色长裙,裙摆拖至脚底,腰间系着雪白绫带,更显得蛮腰纤细,身姿窈窕。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来到了这里?”阮星竹看到少女流泪,心中一痛,泪水亦在眼眶中打转。
阿朱伸出左手,露出里面的金锁片,同时拉开了左肩。
“我可怜的女儿啊!”
阮星竹一把搂住女儿,亲人相见,不由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