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咔哒。”
“咔哒。”
客厅宁静,阳光明媚,女人坐在沙发上端着碗小口的抿着汤,只有指甲剪剪掉指甲的咔哒声清脆。
男人半跪在地。
那白嫩的足就在手心,脚型修长,指甲圆润。温暖的温度传来,这脚趾头不经意间轻轻的动着,鼻尖似乎还有着牛奶的芬芳。
近在咫尺。
已经就在了唇边。就连呼吸都可以喷洒在了脚背上。
目光所到之处——
于是喉结滚动,咽下了一口水。
指甲剪小心翼翼的拿起,轻轻的贴到了指甲上,又是咔哒一声,小小的一块指甲落了下来。碎掉的指甲落在了手心,刺得掌心刺痛,却又似乎,带动其他的部位也跟着刺痛了起来。
他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手心的玉足感受到气流,不适似的轻轻一扯似乎想要逃离,他手心一握,却一下子抓握得更紧。
“还早。”声音尽量平稳,他握紧了手心的玉足,又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刚开始剪。”
“哦。”沙发上有声音传来,音色清脆,“谢谢你哦余张,真的麻烦你了。”
“不客气。”他捧着玉足,声音微哑。
这玉足,怎么那么可爱?
上帝的杰作。
白嫩的,晶莹剔透的。足弓是完美的幅度,肌肤吹弹可破。搭配着润滑漂亮的小腿——心脏膨胀开来,却又似乎注入了一股不知道什么滋味,酸酸胀胀。
他认识的两个人,已经可以天天握着这足这腿把玩了。
要是给他玩,他能玩一辈子。
呼吸渐渐的滚烫了起来。
咔哒。
咔哒。
也许是指甲难剪。男人的手,变托为抓,抓着这玉足抬到了自己的鼻下——似乎已经快要到唇边。滚烫的呼吸喷洒,指甲剪的刀片,小心翼翼的插入了指甲缝里。
手指按着夹片,轻轻一夹。
咔哒。
真漂亮。
剪掉了多余指甲的脚趾大拇指更圆润可爱了几分。剪完了一个指头,男人的指肚轻轻滑过了她的脚趾头,似乎是检查有没有剪好——光滑,细润,麻麻痒痒,反反复复的抚摸。
于是女人又轻轻的扯了一下腿。
没有扯开。
他握得很紧,只是摸了一遍,然后又细细的摸了一遍。
女人坐在沙发上,微微动了动麻痒的脚趾,捧着碗,又轻轻抿了一口汤。
他已经开始剪第二个指甲了。
触摸。
抚摸。
指甲剪咔嚓——一下,又一下。他剪得很慢很慢,小心翼翼,似乎是怕剪疼了面前这个金贵的孕妇。
但是也看得出来,他是个细心又细致的人。
“余张有没有人说你其实挺居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