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下了温热的鱼汤突然问，“你的那些女朋友——”
突然就想起了在大平层的那次见面，男人的裸体，宽肩细腰，棒球棍，还有腹间那傲人的长物。
唔，视线下滑。他蹲着的，看不见诶。
“没有。”
咔嚓。
“你以前那些女朋友呢，”她问，“都没说过？”
“我没女朋友。”
“可是以前那些——”
“早分了。”也许是她聒噪，男人已经有了微微的不耐烦，“那不是我女朋友。女伴，女伴！你懂不懂？”
“哦。”女人哦了一声。
他们这个圈子，女伴不是女朋友，她好像懂。
——那她算是周先生的“女朋友”吗？
好像也不是。她咬了唇，她应该也是“女伴”。嗯，之一。
咔擦。
咔擦。
动了动脚趾。
“可是你很居家诶，又会做饭又会剪指甲，”
林素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虚空，想起了自己人生里上一个会做饭的“男性友人”还是孙强这个孙子。可是孙强论从哪个方面看，自然是远远比不上面前这个富二代的，“谁要做你太太，肯定很幸福——”
“谁告诉你我要给我太太剪指甲？”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指甲剪咔擦一声，“老子那么贱？”
……
女人看了一眼此刻被他托在手心的足，没有说话。
“今天帮你，是因为你是孕妇！”
“哦。”
男人又吐了一口气，气流喷洒在了她的足上。他握紧了手心的玉足，又捻起了她的第二个指头，细细的看。
喉结再次滚动。
他的大拇指，细细的摸了摸她的第二个脚指头，又拿着指甲剪凑了过去，虚虚的修了几下。
“其实那回我们去吃的那个私房菜馆还挺好吃的。”
女人开始没话找话。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拿着指甲剪看了她一眼，又摸了摸她的脚趾头，英俊的脸面表情，没有说话。
“要不地址你发我手机上啊，”她说，“哪天我再去试试。”
“你不是要生了？”男人看了看她的肚子。
“唔。”肚子已经很大了。
“我让厨子来给你做也可以。”男人说着话，视线和说话的气流都在手心的足上，“周哥现在还挺惯着你的。不是还找人给你熬鱼汤？”
“嘿嘿。”林素笑了笑，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也算你能混。”
他说着话，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什么语气和表情，“如今老何也没意见，周哥也没意见，你真厉害，今年真的开眼了。”
“哎。”
“你好自为之吧。”他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脚背和脚心，然后又拽住了女人要缩回去的脚，“孩子生下来，就算你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