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粗长的阴茎再次从穴口扯出的时候，嫩肉翻转，拉出了湿淋淋的一片水。男人呼吸沉重，松开了手里的腰肢，女人一下子力瘫倒在床上，胸膛起伏，只是喘着气。刚刚她又被操喷了几次——哭得声音都哑了，如今是真的再也动不了了。
“啪。”
似乎还有余力，男人胸膛起伏，甚至还靠在床上抽起了烟。烟雾缭绕，环绕过他微微沉思的脸。那串珠串就在床头柜上男人的裤袋里，已经露出了一角。
可是他这回没有拨珠子，只是沉默的抽着烟。
灯光落在旁边的女体上，散发着结白的晕光。
“以后你每周，”他的声音终于在卧室响起，有些低沉，又有些冷静，“来陪我两次，至少。”
“黄浦区那边我有个房子，”他又说，“三百多平，装好的，林素你搬去那边住，我再给你配几个保姆。”
“……不要。”
有人却一口回绝，声音沙哑，“我还要上班呢。”
吃青春饭不可以的。周先生和何先生一样，爱都不会长久。何况她上个月才刚刚把何总炒了鱿鱼。何总器大活好还有钱，不只是包吃包住，还一个月发十万呢。
“你可以继续去上你的班。”男人吐了一个烟圈，“不影响。”
“还是不要。”女人硬着心肠回答，却又笑了起来，勉强翻身去抱他的腰，“周先生我其实很仰慕您——”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看她。
“可是我更想要您的爱情，”她抱着他的腰，闻着他的气息，又低声回答，“我不想要您的包养。”
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脑袋，沉着脸。似乎想说什么，可是他张了张嘴，只是又抽了一口烟。
“我没有爱情。”他最后说。
却也任由女人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好好考虑，”他只是说，“这个条件，已经很宽容了，也不累。”
一夜好眠。
第二天林素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清晨的光照在了远处天意的高楼上，反射着一层薄薄的蓝光。
浴室有沙沙的水声，地上已经莫名堆着好多盒子。
明橙色的，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