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她姆妃是绝食身亡,生生的把自己饿死的。
“啊!姆妃啊!呜呜呜……”
驿馆门前,一辆裹的严严实实的马车在门口处停了好一会,车上坐着一位戴了帷帽的神秘少年,一旁的书童正严谨的给他斟着茶水。
这时,听闻驿馆里头传来女子悲痛的呜咽声,那戴了帷帽的少年接过书童递过来的茶水,声音如山间清泉淙淙:“既然消息递到了,那么,我们走吧!”
那书童点了点头,掀起马车帘子坐到外间赶车去了:“驾!”
另一边……
米恩贝尔伏在梳妆台上痛哭不已,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封传了她姆妃死讯的羊皮信纸,声音悲悲戚戚,她的呜咽啼哭叫人闻了心酸,闻了落泪。
若不是伤心至极,又怎会哭的这般的悲痛?
米恩贝尔伏在梳妆台上哭了许久,哭红了眼睛,哭红了鼻子,她将揉成一团的羊皮信纸打开,轻轻抚在她姆妃的名字上,一滴泪顺着香腮落下,她的呜咽,万分凄凉。
铜镜中映出她哭的红通通的眉眼,她又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羊皮信纸,白皙的葇荑攥的青筋暴起,她含着泪花的双眸发狠的迸向铜镜之中,对上自己发红的眼,暗暗下了决心。
她定要把这玄厉搅的天翻地覆,誓要整个玄厉皇朝给她的姆妃陪葬!
若不是玄厉!
若不是顾轻欢!
她的姆妃不会死!
顾轻欢!
顾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