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问问费曼,她或许知道紫袍团。”孟扬说道。
“也行,你给她打电话,问问她。”
孟扬拨通了费曼的电话:“喂,费曼,是我,孟扬。我们在跟踪银墨的过程中,发现他好像跟一个叫紫袍团的组织有联系,你听过紫袍团吗?”孟扬开门见山地问。
“紫袍团?没听过。”费曼的声音仍旧是冷冰冰。
“哦,那算了,我还以为你或许听过了,那没什么事了。对了,半夏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挺好,你还是尽快完成你该做的事吧,别的少操心。”费曼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说挂就挂,还有没有点礼貌。下次你给她打电话吧,我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孟扬抱怨的到。
狸猫是在被抓走的第二天被人从钢铁人手中救出来的。他很清楚,救他的人是特情部派来的人。这些人身手不错,可惜钢铁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试图杀死钢铁人,可惜最后没成功,只打伤了钢铁人的一只眼睛,就被他跑掉了。不过好在狸猫被救了出来,也不枉他没有对钢铁人说出银墨就是特情部的部长。
在狸猫的伤渐渐好转以后,银墨安排了两人的第二次见面。这次没有安排在安全屋,因为银墨觉得安全屋现在也已经不安全了,在没有对安全屋进行全面排查之前,他不但算再使用安全屋。他命令狸猫易容,来他的办公室见面。作为特情部的a级人员,易容对狸猫来说是不在话下的。
这是狸猫加入特情部以后第三次来到银墨的办公室。第一次是入职时,特情部的老传统,刚入职的员工都要单独被银墨召见一次,第二次是参加a级培训之前,成为a级成员之前,若有入选的人都已经过一次魔鬼训练。前两次都是走过场式的会面,见面时间一共不超过十分钟。不过这一次不同,这一次的狸猫不再忠心耿耿,他仍然为别人卖命,不过这次不是为银墨,而是为费曼,脑中那块小小的芯片,时刻指挥着他的行动,让他不在有人的自主权。
“你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银墨一开口就问了狸猫的伤势,倒不是要故作姿态地作出一副关心下属的样子,毕竟他的下属们并不会为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关心而感动,只是出于人的本性,习惯用这种表面的关心来装点伪善。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狸猫并不多提他的伤。
“那天真是惊险,你不愧是我们特情部最忠心的一份子,在那种情况下仍然没有告诉万启仁实情。”银墨有些欣慰的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我,也不会让部长陷入那种险境。”
其实作为特情部的a级人员,暴露了身份,本身就是一种失职,不过看在狸猫说什么也没有暴露他的份上,银墨决定不追究他这次的失职:“好好干,你知道,我一向看重你。不过下次可要小心,毕竟,你们来特勤部上的第一节课就是学会隐藏自己。对了,你知道万启仁是怎么找到你的吗?他为什么没死?还搞成了这幅样子?”
“当时我打开门,一只脚刚迈进安全屋就被他掐住了脖子,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当年我明明命令他的那个下属许国庆杀死他,而且当时许国庆下手的时候,我偷偷去了现场,亲眼看到许国庆砍了他的脑袋,没想到他却活过来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而且就算他没死,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就是狸猫,所以这件事我也感到很奇怪。而且更可怕的是,这次在和他打斗和后来被他带走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的身体不是正常人的身体,更像个布偶一样,我怀疑他的身体被换掉了。”
“你是说他只剩下头部是自己的,身子是用别的替代物制成的?”